说。等到后面……”
一句话没说完,她顿了顿,又叹道,“何况咱们的上书未必能送得出泉州府。”
“大人这是何意?难道那贺知州还敢阻截文书?”
左玟摇头不语。贺知州都敢放一个倭寇的人在自己儿子身边,想必与倭寇勾结为真,前任通判同知的死也耐人寻味。假设这些都是他做的,截一封文书又算得了什么呢?
轻叹一声,她道是,“别说那么多了,先回去吧。”
便迈开步子准备继续上路。
才走出两步,便瞧见一抹黄色从林子后面跃出来。正是之前逃走的小鹿。
那小鹿的屁股上还差着箭矢,一瘸一拐地走到左玟身前,蹭了一下她的腿。发出“呦呦”的声音。
然后就往地上一躺,闭上眼晕了过去。
左玟、郝护卫:……碰瓷?
“大人,这……”
左玟哭笑不得地弯下腰,轻轻推了推那闭眼的小鹿,“醒醒,你这是作甚……”
鹿的小脑袋抖了抖,眼睛闭得更紧了。肢体紧绷,细细的腿似在打颤。
左玟嘴角一抽,但看看小鹿屁股上的箭矢和有些凝上的血迹,还是叹息一声。对郝护卫道,“罢了,带回去治好伤再放归山林吧。”
小鹿紧绷的身躯一时放松了下来。
郝护卫忍笑点头,帮左玟把鹿扛上了肩膀。不知道的,看着还以为是他打到的猎物。
两人一鹿离开。在他们走远后,林中方传出交谈的声音。
一个娇媚的声音问,“那只,是母鹿吧?”
“嗯。”回答的却是个温柔女声。
“好像已经成了精了。”
“嗯。”
“你怎么就
会嗯?你就一点都不醋吗?”
另一个温柔的默了一默,沉稳道,
“我还买了左郎隔壁的屋子。”
“……还是你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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