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宁抬起头道:“草民状告葛大龙无故殴打草民!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葛大龙立马反驳道:“你胡说!那也是因为你欲行不轨之事,我才打的你。”
安城知县拍着惊堂木,怒道:“肃静,你接着说!葛大龙是吧,再敢咆哮公堂,就治你个藐视公堂之罪。”
李靖宁对着葛大龙露出不屑的样子,接着说道:“草民乃李秀才的堂弟,几个月前,我堂兄去世了。
留下一双儿女和她妻子,孤儿寡母的本就生活不易,这些日子全靠我与族人接济。
今日本想上门给他的妻儿送点东西,没成想这小子无缘无故地,上来抓住草民就是一顿毒打。
若不是族人相救,只怕他要将草民往死里打,请大人为草民做主。”
“大人,他说谎。他分明是想对李家婶子欲行不轨,被草民撞见了,还不肯罢休。
草民看不过去,这才打了他,当时好多人都看见了,大人可以传唤那些人作证。”
李靖宁个禽兽,说的真好听,还接济?不欺负他们孤儿寡母就不错了,真是卑鄙无耻。
睁着眼说瞎话的滚蛋!
“李秀才是谁?”安城知县比较在意这个。
但凡取得秀才功名者,可见官不跪,还有可能考中进士,成为天子门生。
但凡本县有考中秀才者,皆记录在案,只是这李秀才,他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不由得看向堂下师爷,他应该知道,就等他解惑了。
师爷回道:“大人,那李秀才,正是连考几次都没中的那位。”
安城知县经过师爷提醒,仔细想了想,总算想了起来。连考几次都没考中,他就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
怎么说也是秀才老爷,仔细想想,还是有点印象的。没想到他已经去世了,还真是世事无常啊!
这俩人,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你!他一时还真不好判断,不如看看李秀才的妻子怎么说?
于是,朝一旁跪着的米氏看去!这一看,不由得眼神一亮,好个丰姿卓越的妇人。
这下不用想,那叫葛大龙的小子,说的话才是真话。至于李靖宁,定是如葛大龙所说,见色起意了。
看着如此姿色的堂嫂,堂哥又没了,做堂弟的见色起意,再正常的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