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法强行存在而已。

在仙土，这样的存在被称为“殇”。

他们生前必须具备大德，得天道认可，方能“活”下来。

仙土是太初宇宙已知的至高位面，那里的仙帝陨落后，一部分大德者，会被古帝挑选成为各个界面的天道。

而普通仙人陨落后，也有去处，他们可以成为“殇”。

成为“殇”后，修为不再提升，但是可以在某种意义上永恒存活。姜元对此并不陌生。

“你看出来了？”

赢满目惊骇地指着姜元，“你区区二十不到的骨龄，如何知道我们死了？”

姜元淡淡说道，“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既然连你们都能存在，我为何不能看出端倪？”

“姜小兄弟说的是，是我多想了。”

赢垂首低语，脸上却露出了一丝苦笑。

“你们认识我？是故意让我来的？”

姜元似乎对三人认出他有些惊讶，却也能接受，毕竟能够以“殇”的形式存在的生命，他们对命运的掌控，对时空领悟自然远非常人可比。

三人纷纷点头，其中的那个灰衣虚影更是目光炯炯地盯着他看。

“请问姜小兄弟是否圣域姜族之后？”

姜三已经通过秘法感应到了相互血脉的亲近之意，却还是面对面地问了一句。

“姜三，你嘴里说不在乎，心里还是过不了那道坎啊！”

“人之常情，人之常情啊！”

“呵呵，人？我们已经不能算是人了。”

“也是，我们只是魂体。”

荒老和赢两人不停地苦笑着，既是嘲讽姜三，也是自嘲。

“你们的这种形态被称为殇。虽然修为从此不再提升，却能永恒存在。”

姜元前世为羽帝便曾经去过一个禁制，见到了无数的“殇”，自成一界，最终被异祖差一点灭掉了，是姜元出手救了他们，最终“殇族”族长带着族人归附于九天羽庭。

羽帝也通过百年时间，创造了一种“天殇”仙法，让他们能够重新修炼。万年之后，“殇族”族长竟然修炼到了半帝，这已经是奇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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