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男的!!”
“我知道,第一次见的时候就验证过了。”
“我给你钱。”
“你没钱,都是苏家的。”
“我是苏溪的二哥,她不是让我写信吗?我就说是你故意囚禁我。”
“你写啊,纸笔都有,看你能不能送得出去。你的信要是不按我说的回,我就只好请人替你写,反正我手下不少精通模仿的人,仿你的笔记写信太容易了。”
“……”
苏文瀚崩溃,他万分后悔自己当初这么想不开,干点什么不好,非得离家出走呢?
那天得知王氏的作为,苏文瀚逃离家门,连带几日神思游离,无法静心看书,终于在考试那日,他下了决心要出去闯荡一番。
他悄悄回府拿了自己存的私房钱和几件衣服便上路了,他不想家里找到他,就故意在留书上写要去西南,而实际上他并无什么目的地。
他是第一次出远门,买了辆青蓬小车漫无目的驶着,看着眼前陌生的景物,苏文瀚觉得兴奋极了。
旅途之初的兴奋很快就被疲惫代替,而且天气在一点一点变凉,就像苏溪说的,他过去的一切都是裴氏帮忙打理的,哪里知道漫长的旅途还要记得带棉被和冬日的衣服。
在望不见人烟的荒地里,他蜷缩在马车的角落里吃着前几日买多了的饼子,凉风吹来时,他只能将包袱里仅有的两件早秋薄衫套在身上熬过一整夜。
生火?苏二少爷从来不知道除了蜡烛和油灯还有什么是可以生出火的。
他在荒地里不知走了多久,青涩的果实吃的他牙都快酸掉的时候,他终于看见城镇了,苏文瀚疯了似的跑进城大吃了一顿,又在客栈上房柔软的床铺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出门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竟到了西北的长平镇,难怪这一路荒芜了许多,连城镇也不如南边繁华。
不过镇上的东西倒是别有特色,与南方精致的小玩意不同,这边不论吃的还是用的尽显豪放之气,苏文瀚想给家里姐妹挑些礼物,逛了一下午不知不觉买了许多。
许是花钱太过大手大脚,苏文瀚被有心人跟了一路,终于在他路过一条巷子时,一双手将他拽进去,脑后一痛便失了知觉,待他再次醒来身上连亵衣亵裤都不见了,只留了条裤衩。
还是一个路过的老乞丐送了件破衣裳给他,他去衙门报案没人理,去下榻的客栈想要回自己的包袱,小二叫他“臭要饭的”,不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