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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你是短头发,一开始我还说呢,怎么小伙子长得这么漂亮,你一说话我才听出来是女孩”
晓蝶记下了,短发,似乎是在故意掩饰性别。
接下来的长篇叙述就基本都是无效信息了,而且时隔多年,阿镇也只能记得一个大概。
“大概就是这样了。”
“那时候我身上有没有佩戴什么东西啊?”晓蝶抱着最后的希望问了一句。
“哎呀!”阿镇一拍大腿,“当时你脖子上带着一条项链!”
“项链?”晓蝶回忆,“我不记得自己有一条项链啊,也没见舅妈戴过。”
“你当然没见过了,”阿镇笑着对屋里喊了一声,“老四,喊你婆娘过来一下!”
“我马上要和了”里面的老四抱怨道。
“让忠叔替你一下”阿镇对老村长使了个眼色。
随即阿镇对晓蝶解释,“那条项链在老四老婆那里。”
“怎么会在她那里啊?”沈赋不解。
“哦,当时是守业哥为了感谢我送你们回村,所以特意把项链送给我了。”
白晓蝶:“你不是不收钱吗”
阿镇尴尬一笑,“我后来找人看过,那条项链不值钱,也就是好看我才收下的。”
“所以项链怎么会在老四老婆那里呢”沈赋还是不解。
阿镇左右看看,小声道,“当时我们村,老四媳妇儿阿青是出了名的漂亮,我就把项链送给了她,然后她就跟我处对象了,等我们睡过之后我才知道,她有严重的狐臭!再然后我们就分手了,她嫁给了老四。”
沈赋很想问,这事儿老四知道吗。
很快老四带着他的阿青来了。
此时的阿青已经有些发福,但依然能看出年轻时候底子不错,不过她穿的厚实,倒是闻不到狐臭。
阿青来了,老四立即进去继续打牌,阿镇跟阿青窃窃私语,见她生气了,给她塞了几百块钱,又在她屁股上拍了两下。
阿青这才不情不愿地从脖子里掏出一个项链,造型确实漂亮,不过晓蝶碰到后,触手可及的廉价感,还有一些令人上头的味道。
这项链阿青戴了十多年,睡觉的时候不是夹在中间,就是偏到胳膊下面,长期熏陶,入味了。
晓蝶把项链收进包里,并郑重对阿镇阿青鞠躬致谢,这可能是她找到亲生父母的关键证据。
阿镇表示毫无触动。
沈赋把之前说好的钱都塞到他手上,阿镇把钱装进兜里笑着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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