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蔡根无视,对于陆伊典来说,很难接受。
或者说,不仅仅是难以接受。
就像是受到了侮辱。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可以在太清沟上拔得头筹?
为什么这样一个人,可以在千里之外独占包厢?
没道理啊。
还有,那趾高气扬无视自己的态度。
一个眼神,每次呼吸,都让陆伊典忍不住抓狂。
“骗子,你又来这骗吃骗喝了?
上次在太清沟冬捕节,装保安当托拍头鱼。
现在又来这演土大款,占着包厢凑数吗?
你这业务范围也挺广啊。
天南海北,流窜行骗呢。
演一场能给一百块钱吗?
要不,我给你二百,你把包厢让给我。”
季麦品觉得陆伊典有点失控,赶紧拦着。
“伊典,咱们不至于的,算了。”
陆伊典看蔡根继续无视,走进了包厢。
“服务员,你们这就是这样做买卖的啊?
请骗子来撑场面,玩饥饿营销吗?”
杨仨也跟了进来,但是并没有劝阻陆伊典撒泼。
“客人,虽然我认同你对他的看法。
我也觉得他是个骗子。
根本就不是什么老板,完全就是在装。
可惜,我没有证据。
请问,你有吗?”
陆伊典没想到,杨仨会和自己达成共识。
一指桌面上的蘸酱菜。
“你来看看。
贵的东西,他都不敢吃。
只敢吃最便宜的萝卜。
还不是在这占地方牵驴呢吗?
这点小把戏,实在太小儿科了。
酒托的一贯伎俩,而且很低级。
还带个玩具熊的帽子,在这哗众取宠。
你不知道,上次他还穿一身保安的制服呢。
赶紧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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