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你别跟外人说。”
“祸斗,你特么又犯贱了吧。
启启,咱们来一轮吧,让祸斗坐飞机。”
“虫虫,你先给他起飞,我接...”
“不要吵,不要闹了。天才一秒钟就记住:.
都特么正经点。
你们还傻愣着干啥啊?
赶紧上车啊。
我们不是在跟时间赛跑,我们是在挽救生命啊。
抓紧麻溜的,谁爱去谁去,哪里死哪里埋,都想好了。
纳启,发车,赶紧的,好像你在虚空不死一样。”
纳启在虚空可能会死,可能不会死,他主要是怕无聊。
撂着蹶子直接原地漂移,就奔向了远处的大山,没再扯淡。
车下的一群人,动作很快,追着纳启全都上了车。
特洛伊城墙下,只留下了后勤组还有救回的老人。
蔡根坐在车顶上,看着黑漆漆的大山,好高啊。
从小蔡根就不喜欢爬山,尤其后来胖了以后,可以说就没爬过山。
而且,眼前这座山,可以说是蔡根亲眼见过的,最高的山。
毕竟那个小城市的最高峰乌兰木图山,才八百多米,还是计算得海拔。
实际上的感觉,比小二的煤矸山高不了多少。
即使开发成旅游区,有了索道,蔡根都不愿意去。
眼前的大山,刚才说叫啥来着?
奥林匹斯山。
如果不是奥运会,蔡根都记不住这个名字。
空间在收缩,纳启在奔跑,很快蔡根就来到山脚下的圣火旁。
此时的雪人,虽然还是刚才的姿势,但是满身漆黑,好像初冬的雪地,泥泞一片,肮脏异常。
近距离再看那圣火,哪里还有一点神圣的意味。
就是一团惨败的火焰,映照着雪人苍白的脸,好像在献祭召唤恶魔一样,画风都变了。
一点点的颜色和周遭环境的改变,同样的圣火雪人就能有这么大的反差,蔡根仔细的看了好半天。
最后开始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改变,所以才看出了那么多阴暗面?
是不是雪人还是那个雪人,圣火还是那个圣火,自己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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