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
人生一半,在于我。
另外一半,听自然。
蔡根,你悟了吗?啊?”
石火珠说到最后一句,学了西边的当头棒喝,还比划出一个抡大棒子的姿势。
吓得正在认真听讲的蔡根一缩脖,烟都掉了。
赶紧拿起掉在吧台上的烟头,果然按照自己当初想的最坏结果,顺利发展。
有了两个烟疤,就会有一百个,无数个。
此时吧台上的黑点,已经让身患强迫症的蔡根,有了把整个台面换掉的冲动。
惋惜的擦着刚烫的黑点,蔡根的心如刀绞,猛然抬头,怒视石火珠。
“你特么有病吧?
好好说话不会啊?
喊啥啊?吓唬谁呢?
学了两句狗屁鸡汤,不知道咋滴好了吧?
什么玩意,全是废话,无病呻吟,自命不凡,不禅不道,狗屁不通。
你在上面就拿这个悟道啊?
不怪你抽签下来了,你早就该下来,你就不配在上面待着。
上边要是全你这样的货色,早晚得玩完,就应该玩完,玩完也活该。”
石火珠本来在网上找了点鸡汤,想装一下。
结果还把蔡根给整炸毛了,这是他万万没想到的。
有的没的,蔡根口无遮拦,说的是石火珠,听着的是所有人。
除了小孙是被撵下来的,其他人都对上边恋恋不舍,那是他们的家,唯一有归属感的地方。
现在是无奈的情况下,在人世间憋着。
在他们的心中,从来没把人世间当家,早晚是要回到上边去的。
那么,自己和石火珠差多少呢?
算不算一样的货色呢?
是不是也不配在上面待着?
扪心自问,有点暴击伤害,太扎心了。
蔡根说的话,有点不好听,打击面太广,所有人都有点尴尬。
这么直接,以后还咋一起玩耍?
贞水茵一下就站了起来,手上还拿着包子,怒目而视,看着蔡根,嘴里咀嚼着,没空说话,但是想表达什么。
白话一大堆,蔡根觉得自己说重了,看贞水茵好像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