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儿一扼,笑答:“沈姑娘知道就好,太子妃早早的便在厅里等你了,等了这半天还不见你来,还以为是在偌大的院子里迷路了,不曾想,原来是和郡王殿下在一处啊。”
说话间,她又偷偷的瞟了萧嘉朗两眼,见他神色如常,心中疑虑愈发的深。
她深知郡王殿下看见美人就走不动道,倒是不知殿下和沈辞的关系如何?那羽毛扇明显是沈辞的物件,羽毛扇上的白色羽毛又为会落在郡王殿下的衣襟之上?难道是刚才两人相拥在一起?
想到这儿,她心下大骇。
要是沈辞与殿下有了苟且……她想都不敢继续往下想。
沈辞见她脸色越来越古怪,随口说道:“姑姑前面带路吧,太子府的路,我还真的走不明白。”
碧儿回神之后,便与萧嘉朗道别,领着沈辞走了。
萧嘉朗望着沈辞急匆匆离开的步子,便知又被这丫头给耍了。
刚才说的打赌什么的,摆明是为了拖延时间,为的就是等太子妃的人寻来。
她料定,萧嘉朗在太子妃面前不敢太过于嚣张,肯定会安安分分的送她走。
直到离开萧嘉朗的视线,沈辞提起的心才缓缓落到肚子里。
还没完全回神,便听碧儿的声音悠悠传来。
“沈姑娘的运气是极好的,鲜少有庶女能爬到太孙妃的位置上。”
那说教的语气,与太子妃平常高高在上的姿态一模一样。
沈辞嘴角挂着标准的浅笑,你说你的,听不听那就是另外的事儿了。
碧儿见她还笑得没心没肺,说话的语气与重了起来,“太孙殿下虽说身份高贵,但你应该知道,他前面的十来年都是和狼一起过,回京也才三年的光景,自是比不上我们郡王骨子里皇室熏养的贵气。”
沈辞本不想搭理她,但她非要提到萧泽,她又想维护萧泽,自是不能任她胡乱说的。
“那你这通身的奴才气,是从哪儿熏陶的?”
沈辞说话素来如此,“杀人”不见血。
碧儿好歹是太子妃跟前的红人,哪儿被人这般轻视过?
“奴婢的确是奴才,自会做好奴才应该做的分内之事,而姑娘是有婚约在身的人,更是要检点一些,莫要去做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儿。”
“什么样的事儿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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