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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就当做一场梦吧,不过是爱上一个不值得爱的人罢了。
屋里的气压极低。
太子对媚娘是有真感情的,不过那些感情与他想要当皇帝的欲望比起来,少得几乎不值一提。
太子妃静静的将茶喝完,“听她说这是你最喜欢的茶,之前倒从未听你说过。”
“小事,没有必要事事都只会爱妃。”太子答得心不在焉。
“当初,泽儿是你让人将他丢在狼群的吧。”太子妃面无表情的望着窗外,语气淡的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如何。
太子终于来了精神,“什么?爱妃你怎么会这样认为,泽儿可是我们共同的孩子,孤怎么会对他做如此残忍的事情?”
“本宫找到当初照看泽儿的嬷嬷,她在弥留之际,将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她说她这一辈子都活在愧疚之中,愧疚当初还得本宫与泽儿骨肉分离。那可是本宫的第一个孩子啊,殿下怎么能狠得下心来这么做?”太子妃眼中隐约有泪光。
她的确和萧泽的关系不太亲密,但这并不能代表她不疼爱自己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
有很长一段时间里,她都在找这个孩子的下落。
她的身体也因此垮了,生下第二个孩子之后,她的身体就彻底撑不住了,而且再也没有办法有孕。
后来泽儿回来她是高兴的,可惜,泽儿因为离家太久,和她并不亲,她也只好收起自己所有的想法,默默的看着他就好了。
看着媚娘那般维护她的孩子,太子妃多少有些触动,当皇家的女人,太难了。
太子激动的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爱妃,你听孤说,那个嬷嬷肯定是骗你的,孤怎么可能会对泽儿动手?当时泽儿就是被歹人带走,然后丢在了狼群里,和孤有什么关系?”
太子妃忍住泪意,冷冷的看着他,“殿下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
她拿出一封已经泛黄的信,上面的字迹都已经斑驳了,十多年的书信能保存成这样,可见保存得极好。
“殿下不妨看看上面写的是什么。”
太子当年亲笔下的命令,用的就是这一封信。
嬷嬷害怕殿下报复,就一直留着他的把柄,之后嬷嬷远走他乡,再也没有回到京城,太子渐渐淡忘这件事了。
“书信可以造假的。”太子额前冒出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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