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为何要动她?”宁岑眉头一皱,语气中的紧张显而易见。
隔着门,长公主都感受到宁岑情绪的波动,这是为何?
岑郎为什么会对一个青楼女子这么关心?
“是她害的我嫁给齐王!”宁幼彩几乎是喊着说出这句话。
现在兄长只关心仕途、名利、老王爷,甚至是那个贱人,一点也不关心自己了吗?
自己此生的幸福,都被那个贱人葬送了。
“她为何害你?”宁岑实在想不出原因,明明她看上去是那么柔软,怎么会有害人之心?她和自己一样都是不得不受制于人的可怜人。
“前不久我和母亲曾命人在她的衣料上撒过曼陀罗,想必她是知道了,便设计害我嫁入齐王府,作为报复!”
宁岑抓住宁幼彩的手臂,眉宇之间怒火隐隐,语气凛冽的质问:“你为何要这样做?”。
“放开我,她不也没事吗。”宁幼彩手臂被拽得发疼,也很生气,她又没事,自己才是被害惨了。“不对!哥哥,你为何如此紧张她?”
刚刚兄长听见自己的遭遇,还各种云淡风轻,怎么一谈起那个小贱人就不淡定了!
“我!我只是不希望无辜之人受害!”宁岑也知自己的情绪暴露过于明显,此刻只能胡乱找借口掩饰。
“呵,这些话还是留着骗骗别人吧!若真的不愿杀害无辜,那赵家一百余口,哥哥可是连只畜生都没剩下啊。”宁幼彩怒极反笑,双目圆瞪,很是凶狠。
过了片刻她又想到,莫非......
“不对!哥哥,难道你......”她不忍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原来如此,怪不得上次我不过是出言辱骂她几句,你就对我动手。”她好像明白了什么,连连点头,嘴角勾起一丝苦笑。
“够了!”见她越说越露骨,宁岑厉声打断。
这样的话,怎么能在府里说,若是被长公主听去怎么办?
长公主听到这里,再也听不下去,拂袖回房去。
她回到房中,悲伤的对着铜镜,手慢慢摸上脸颊,泪从指缝中流过。
难道自己真的老了?留不住夫君的心了?
其实长公主才刚三十,又整日金尊玉贵的养着,脸上并没有岁月的痕迹,只是眼睛里有经历的沉淀,也不失为一种有韵味的成熟美。
可长公主看着镜子,想到赵韵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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