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坏的如此彻底。”
桂嬷嬷试图安慰道,“公主殿下切莫恼怒,他如今去寻了秦楼楚馆的女子,不来招惹您了,您也松快了不是吗?免得像从前,被他时时捏在手里,每一次出去见他回来都提心吊胆的。”
陆愉仪听了桂嬷嬷的话,心情平和了些许。
也不知为何,从前她被卓定日日牵制着,像他圈养的鸟儿,日日都不得痛快。
可如今,从这样充满**的包围了脱身而出,她心里竟生出了几分空落落的感觉,明明对他的粗暴直接无比厌弃,更是讨厌他摆布自己,为何会对他生出依恋,自己这是怎么了?
她沉思着,心中有些迷失。
桂嬷嬷跟随她多年,自然能感受出她感情上的变化,于是她温声安慰道:“公主许是与卓定殿下纠缠太久,衍生了习惯,不必介怀,过些时日自然会释怀的。”
“他将我的尊严和自由捏碎扔在地上,双脚踩着头也不回的走了,把我当什么了?”陆愉仪手心隐隐作痛,嘴上也不松口,怒声道:“他一定是故意的,就是故意在羞辱我!”
说完,她似乎忽然想到什么,猛然起身,将放在柜子最里处那一件丝薄透亮的衣裳扔出来,双手拽着:“这衣服肯定也是他从那个勾栏女子处拿来的,就是为了羞辱我。”
桂嬷嬷伸出手试图从衣服从她手中接过,“公主不要这么想,你是国朝最尊贵的人,没人能够侮辱你。”
陆愉仪将衣服拽得很紧,桂嬷嬷怎么也没夺过来,便道:“好公主,好殿下,快松松手把。”
陆愉仪根本听不进,只道:“他算个什么东西,也敢不折辱我,桂嬷嬷你去帮我安排,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