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王府,隐姓埋名为你做个谋士,你竟然对我这般无情无义。”
说完,他学着戏班子的角走台般踉跄了几步,又干呕了两声,什么都吐不出。
“演够了吗?”陆霁远拿起白瓷玉的茶杯,抿唇笑笑,眼光中闪烁着晶莹的无奈。
“若是演够了,那我们就来说说正事吧。”
云焕见陆霁远神色正经,也不再闹了,端坐下来。
“说吧,什么安排?”
陆霁远眼中闪过一丝笑意,“你不是谋士吗,这都不知道?”
“我!”云焕撇撇嘴,“我自然是神通广大胸有妙计,但是想先听听你这个凡夫俗子的想法。”
“是是是。”陆霁远笑笑,懒得理他。
“你不是说你知道杀害弟妹的是什么了吗?那你快说啊。”云焕着急问道。
“是血隐阁。”
“血隐阁?不是吧,血隐阁出手至少黄金万两,是谁这么阔绰?”许是听见这个名字过于震惊,云焕脸上的玩笑神情全部收齐,颦眉沉思,还真有几分谋士的样子。
“背后之人是谁尚且不知。”陆霁远懒洋洋说道。
“难道真不是朝中人是江湖人?”云焕目光闪了闪,思索片刻,还是摇了摇头:“她未入京前,不过是一名勾栏女子,不至于有江湖人要杀她。”
“有没有办法会一会血隐阁,探一探背后之人是谁?”陆霁远问。
“不可能。”云焕沉思着摇摇头,“霁远,你有所不知,血隐阁的杀名在江湖中屹立十多年,不仅因为他们高超的暗杀技术,还因为他们口风极严。”
“走江湖的,靠的就是一个义字。”云焕深吸一口气,“说到此处,我多劝你一句,此次对弟妹出手的是血隐阁无疑,但你也不要把错记在他们身上,得罪了他们,你的路会难走很多。”
“这是后话。”陆霁远目光沉沉的思索了一会儿,勾唇一笑,“云兄,眼下锦安已经派人去请血隐阁的人了,以她的手段,一定能够请到。但,我不能让她请到。”
云焕若有所思的愣了片刻,明白了陆霁远的意思。
他哈哈大笑,“也罢,既然如此,本公子便为你出出手吧,谁让我是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