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剑法很高深,能教我一些吗?”
一秋吓了一跳,站起来,看着她,慢慢道:“你要学武功?为何?”
“你总不能一直保护我,我也要想法子保护自己。”赵韵宁由衷道。
一秋又坐下来,再饮了一口茶,“不是我不想教你,只是我这剑法讲究童子功,你如今都嫁人了,再考虑习武之事,似乎有些晚了。”
原来如此。
赵韵宁只得抱憾低头。
“不过。”一秋盯着她,笑道:“你有楚王保护你,绝对不会有事的,再说,你用手段将所有要害你的人全部除去,岂不是好了。”
这句话说到赵韵宁心坎上了,她眸光变寒,冷声道:“是啊,将所有要害我的人,尽数杀掉,就好了。”
一秋附和着,“对。”
“杀人也要趁早,我这便开始吧”说着,赵韵宁将桌上的信递给一秋,“麻烦你去把这封信给石楠业,你亲自去,看着他看完便烧毁。”
一秋接过信,匆匆出门去了。
转眼过去两个月,叶将军之死已经成为悬案。
京城中人,也不再议论,毕竟翻来覆去就那几句话,大家嘴皮都说累了,也没有一些新鲜的,日子久了便也乏了。
眼下除了叶家,若还有谁对叶将军之死耿耿于怀,那便是石楠业了。
光天化日之下,朝廷重臣出了宫门,未入府门,便一命呜呼,其中古怪难道不该细查?怎么查了这么久也没有结果?
思及此,石楠业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他虽对这件事颇多疑虑,但皇上并未将查明此事的责任交给他,他也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对着白云空饮一杯。
好在他如今很得皇上器重,官职上升,俸禄也多了些。
他现在也同宁岑一般,喜欢每日下朝来云楼坐坐,不过他来这里并不是为了要结交官员,而是想再见见那位女子。
不知为何,他总觉得那女子必定知道叶将军之死的内幕。
不过,听说她病了。
思及此,石楠业深深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