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资的备用金,怎么可能不够?”
宿醉还没醒,项天毅的话语依旧有些含糊不清,侍者耐心解释道:“您昨晚开了三瓶价值8888的窖藏3年法国圣骑士干红,所以……”
“不可能!”项天毅一挥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劳资从不喝红酒!一定是你们看我喝醉了,故意哄骗我来着!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侍者递过账单:“这是您昨晚消费的酒水单,有单据为证,您可不能赖账啊。”
他的语气中已经隐隐有了一丝不屑,项天毅虽然酒还没醒,但他可以感受到。
昨晚的回忆如潮水般渐渐涌入脑海,他记得自己好像是一高兴就开了三瓶红酒,好像还有一个女人让自己签了什么。
眉头一皱,项天毅觉得事情并不简单,酒也在瞬间醒了七八分,但是眼下自己真的已经身无分文,只得无奈道:“这次先记账,我下次来时一并结算。”
“记账?我看是你想赖账吧!”侍者终于撕去了他礼貌的伪装:“你都已经和你老婆离婚了,你已经被唐家赶出门了!一个上门女婿,你还哪来的资格记账?没钱就留在这干活,直到你把欠我们的酒钱都还清了为止!”
离婚?赶出门?然后自己一高兴就飘了,连开了三瓶法国圣骑士?项天毅觉得自己似乎可以把这一切穿成串了,但是究竟是怎么个细节,他还是没回过味来。
项天毅将所有的口袋都翻过来:“我身上确实没钱了,钱包还给偷了,你们这安保工作不行我就不计较了,我先给你们打个欠条,回家拿了钱就立刻换给你们,不就两三万块钱嘛!”
那侍者却上前一步揪住了项天毅的衣领:“打欠条?还不就两三万块钱?我看你分明是想借机开溜!不在我们这里干到把钱连本带利的还完,你就别想走!”
项天毅皱起了眉头:“小子,最好松开你的手,我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我很讨厌别人揪着我的领子对我颐指气使!我警告你最好对我客气一点。”
侍者的气势愈发嚣张:“失去了唐家的庇护,你现在不过是条丧家之犬,就是个废物,你还以为自己是那个表面风光的唐家女婿?我也警告你,在老子面前最好放……”
项天毅脑子还乱着呢,心情也格外烦躁,扣住侍者的手一扳,飞起一脚,一旁厚实的实木吧台立时出现了一个大洞,而侍者的屁股恰到好处的镶补住了这个破洞。
无视这个侍者的惨叫,项天毅随手抄起一个空瓶子指着四周那些见势不对想要上来围殴自己的侍者和保安:“不想像这家伙一样的都给我站那别动啊!都别动!谁动谁比他惨十倍!”
一面说着一面走到前台,拿出一支笔来,在酒水单的背面写了一张欠条,并签上了自己的大名:“欠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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