谍活动?”项天毅抬了抬眉毛,“我觉得不是,”北方摇摇头:“他应该是为了钱。”
“可是你要知道,在华夏可不像西方,发现什么古玩可以政府个人对半分的,在华夏出土的那都是文物,要上交国家的。”项天毅耸了耸肩,“也许他通过走私或者黑市转手交易的方式,把这些古玩文物都倒腾回去了?不然他哪来这么多钱扩大公司规模,还支持韩天雪开公司?”
“你说的这些倒是很有可能,毕竟间谍是人家的老本行,祖传的手艺嘛,没准韩天雪也是他走私到国外去的呢,对了,走私未成年人口在法国犯法吗?”项天毅一脸玩味的笑容调侃道。
“您的意思是,韩天雪是土生土长的华夏人,后来才被带到法国去的?可为何她在华夏一点记录都没有,就好像这个人从未在华夏出现过一样。”北方显得很困惑,“这不很简单吗?”项天毅乐了:“说明这个韩天雪没准跟华夏国安局也由不可告人的秘密,双面间谍,祖传艺能。”
“法国的对外情报机构我们都已经查过了,他们那里也没有韩天雪或劳拉的档案,我们现在怀疑她为华夏的情报机构效力,但是华夏内部我们很难把情报人员安插进去,您看是不是申请一下联盟安全局的技术支持,直接破解他们情报机构的数据库?”北方冲项天毅请示道。
“没必要,动静太大了反而会打草惊蛇,韩天雪既然有法国间谍机构的背景,在拿到确凿证据前就不能排除她双面间谍的嫌疑。”项天毅稍微扶了扶额,中午果然还是喝得太多了,今后待在雨舒集团里,这类应酬怕是少不了,至少在产业科技园项目没有彻底完成之前少不了。
“老大,我看您喝了不少,要不先去休息一会吧,我会催促情报部门尽快获取更多有价值的信息的。”北方一脸关切道,项天毅摆了摆手:“我先去休息会,你们继续围绕韩天雪周边进行调查,就别去折腾华夏的官方了,至于韩天雪本人就交给我吧,我也很久没有亲自下场了。”
“是,属下明白。”北方恭敬地微微一鞠躬——为了保险起见,项天毅下令所有他身边的所有WK联盟的人员对他要称呼“老大”或“项先生”,军人一律不许行军礼,所有人改为微微鞠躬。
躺在房间里今天上午刚刚送到的沙发床上,新鲜的皮革味萦绕在鼻孔之间,项天毅长舒了口气,这张沙发床可比当初在酒吧办公室那张更加舒适,而且更贵,上面铺了名贵的白狐皮毛毯,乍看上去倒是颇像当年土匪窝的虎皮交椅一般,但项天毅就是喜欢这种舒适的感觉。
多年的军旅生涯让项天毅养成了一种怪癖——他不喜欢睡床,无论是奢华舒适的大软床还是简易便携的行军床。他就喜欢睡沙发,要么就是睡墙角——因为他时刻警惕着四周,沙发床是他住在元首官邸才能享受的奢侈品,在唐家的三年也没有享受上,他睡了整整三年的墙角。
后来只是因为龙葵,项天毅终于改变了自己的习惯,睡到了床上,因为至少抱着龙葵的时候,他能感受到一丝温暖,或者说龙葵让他这个见人疑信的战神稳住了心神,有了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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