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项天毅斜靠在车后备箱上,一口一口地抽着烟,唐雪躺在车后排的座椅上,一双雪白的美腿无力的耷拉在车门外,她的眼睛圆睁着,死不瞑目——她被人掐碎了喉骨,不过过程非常短暂,所以她死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痛苦,相比她身体其他部位的疼痛。
项天毅抽完了烟,眼睛内的血红色褪去了不少,他有些厌恶的看了一眼车内,后排上白色与血红色混杂着污垢不堪,还有唐雪的尸体,忍不住啧了一声,随后厌恶感一闪而过,他周身的气势也随之一变,一股无法言喻的暴戾气息不自觉的散发出来,语气也变得轻佻起来:
“你难道不应该感谢我吗?你在唐家窝囊了三年,做了三年有名无实的赘婿,今天我帮你把债讨回来了,现在你可是实至名归了,至少你不吃亏,也没便宜了她。”下一秒,眸子里的血红色褪去,项天毅又看了一眼副驾驶靠背,被唐雪用指甲生生抓破的几个大洞,语气冰冷:
“我的事情,还由不到你来管!给我哪里来的滚回到哪里去!”“哟!别这么委屈巴巴的嘛,搞得好像你才是被玷污的小媳妇似的。”项天毅的眼睛又闪过一丝血红:“再说了这幅躯体原本就是我先到先得的,你个后来的雀占鸠巢,我现在也不求你物归原主,互利共生总没问题吧!”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项天毅的眼睛恢复了正常:“你觉得我会放任你这么一个危险分子在龙葵身边吗?”“这躯体须是我的!龙葵原本也是我的!”项天毅的眼睛再次变回了血红,语气也变得狠绝了:“若不是那姜王骄傲自满听信谗言,若不是中那司徒尹诡计暗算,我岂能……”
“岂能灵魂被打成重伤,又被我趁虚而入是吧?”项天毅的眼睛在血红与正常间往复切换着,此刻若是有人经过,一定会惊讶项天毅在自言自语,一会语气冰冷,旋即语气轻佻,复尔不屑一顾。“实力不济就是不行,一切悲剧都来源于当事者的能力不足,不要给自己找借口!”
项天毅咬牙切齿:“你应该感谢司徒尹,要不是他的丧魂铃唤醒了你,你还没有在这里跟我讲话的机会呢!”但是此刻自己要憎恨司徒尹,丧魂铃居然给自己带来这么个后患无穷的家伙!
“别急着恼羞成怒怪罪于司徒尹嘛,”随着项天毅的眼睛转为血红,他的语气再次变得轻佻起来:“也许让我先入为主可是那一位的主意呢,毕竟是个空虚寂寞冷了至少几千年却童心未泯的家伙,难保不会来个恶作剧,看我们争吵一下给他也添点热闹看看?”“你说的那一位是谁?”
项天毅警觉起来,下一秒眸子继续变红:“你还真是不明就里啊,罢了,我知道这件事也不过才十几年,送个顺水人情告诉你吧。你不是一直好奇为什么没有十岁之前的记忆吗?你不是一直好奇自己的家乡是哪里,你来自何方,你的亲人是谁吗?我告诉你,这些统统都没有。”
“你的创造者就是他,这幅躯体是给你量身打造的,他就是为了把你创造出来,让你去完成某个美差而已,只不过我从其中横插了一杠,毕竟那个时候我也刚到这个时代,无处容身,那个怪物,哦不,应该称呼他为神明,像他这样事无巨细明察秋毫,不可能会忽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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