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海峰,你怎么样了?”舒意安吓了一跳,从炕上跳起来,扑向程海峰,抓住他的手,看到上面一片焦黑,心像是刀剜一样的疼,急得她眼泪都下来了,“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在你熨烫衣服的时候说这个。”
程海峰不在意的看了眼被烫焦的地方,当兵的时候,受伤是家常便饭,尤其训练的时候,不受伤那就代表没有训练到位。
这样的小伤,他从来都不在意的。
看到舒意安都急哭了,用另只没有受伤的手,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说道,“没事,我不疼,抹点药就好了。”
舒意安想到什么,忙拿起牙膏给他往烫伤的地方抹了些。
一丝凉意浸入心肺,程海峰心里一暖。
这么多年,他受伤从来都没有人关心过他。
因为他是长子,知道父亲不在,家里由吕淑珍一人撑着,有时受点小伤,他从来不提,也不会哭。
现在因为有这么一个人关心他,在乎他,令他的心里像是注入了一股暖流般,全身都是暖融融的。
舒意安的眼泪掉在程海峰烫伤的地方,让程海峰的心都跟着疼了。
“我真的不疼。”
舒意安抬头,泪眼婆娑间,看到程海峰担忧的眼神,伸出手背擦去眼角的泪水,哽咽的说道,“以后不许自己受伤,我会心疼。”
“好!”程海峰声音嘶哑,将舒意安拥入怀里。
他程海峰何德何能,娶妻如此,夫复何求!
*
隔壁,程海峻家。
程海峻没有回来,还在厨房练习刀功,家里的萝卜快要被他切完了,他打算切完后再去买一些。
反正萝卜丝用来做咸菜,存放好,一年四季都可以吃,不会浪费。
他要尽快跟妈学好做菜,好给大嫂的饭馆当大厨。
程言森写完作业后,将书和本子装进书包里,手摸到一个**的东西,掏出来一看,是妈给他的两颗水果糖。
弯月型的桔子味糖果,糖衣在煤油灯下发出璀璨的光芒,好似在说,快吃我,快吃我!
可程言森却舍不得吃,因为这是妈给他的。
上次妈给他的两颗糖,一直放在书包里,直到快捂化了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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