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池晚凝一曲奏罢,笑道:“这家花再好,又哪及得野花香了。我这袅花仙子,在那得不到的人那里自是渴求,对于得到的人而言,不弃若敝履,已是烧高香了。”
宁夜不满:“看你这话说的,十足的醋坛子,使人笑话。”
池晚凝便道:“我说错了吗?才刚到镇北府,当着我的面就问秦时月。我看文知事知书懂礼,文质彬彬,才华出众,难道不够资格与你议事吗?偏要指明秦时月来谈,文知事,也就是你好性子,若是换了我,早就掀桌了,还与他在这里废话作甚。”
宁夜气结,指着池晚凝骂道:“真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一趟就不该带你出来。”
池晚凝也瞪眼:“是你要带我出来的吗?明明是我自己要出来。你可以不带我啊,文知事,我做你的客人,你可愿意?”
文若被这夫妻俩一搭一档弄的无奈,说愿意也不好,说不愿意也不合适,只能摇头苦笑。
池晚凝更是不客气道:“你就是看中北地女子美色,我若不看着你,这天下的女人都要被你勾上床了。”
宁夜显是气急了:“你知道什么?当年秦时月得罗睺,还有我的功劳。秦时月算是欠我一个人情,所以我才找她相商,我这是为公,你不知道就不要胡说八道。”
文若一怔:“原来宁使知道罗睺之事?”
宁夜哼道:“怎么?你竟不知道我知道?我帮秦时月这事,在你们镇北府应当不是秘密吧?”
文若苦笑摇头:“这事秦时月还真没说过。”
她当然不会说,这本来就是宁夜和秦时月约定好的。当初宁夜虽然见过罗睺,但罗睺之名未传,所以即便是极战道的人,也不认为宁夜知道那只异兽是何兽。
但现在宁夜却要自己捅穿了。
宁夜笑道:“要是没有我,你们当初也未必那么容易得到罗睺。听说五年前,镇北王赢了镇南王,这其中,就有罗睺之功吧?就不知现在罗睺如何了。”
听到这话,文若叹气摇头。
宁夜一怔:“怎么?出什么情况了?”
文若只是摇头:“不可说,不可说。”
宁夜却摸着下巴自语:“王上听到秦时月之名突然发火,罗睺之事不可言说,而王上击败镇南王后就再无动静……难道说……”
他眼中现出惊异光彩。
文若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