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禅观中,宁夜与阳至善相对而坐。
宁夜注意到,阳至善的打坐方式很奇特。
别人打坐,一般依心法不同,都有对应的手印。
阳至善却非如此。
他的打坐看起来更象是一种休闲——他甚至取出了茶具,为自己斟上茶,就这么静静地喝着。
如果不是神术让宁夜感受到阳至善体内的汹涌,他几乎真要以为此人将生死置之度外,万物皆做等闲了。
然而那样的修仙者或许有,但注定不会是阳至善。
外表平静,心内却杀机滔天。
他甚至可能在想,该不该先顺便捏死眼前的蚂蚁。
他不捏,或许只是因为他还没想好该怎么利用这只蚂蚁。
和公孙蝶接触的时间多了,宁夜也渐渐了解魔门中人。
心狠手辣,喜怒无常,骄横成性。
其实公孙蝶也是这样的人,只是跟了宁夜之后,改变了许多。
人都是会变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公孙蝶可以被宁夜改变,但没人能改变阳至善。
只是宁夜终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有些恼火南歌子水星子为什么还没过来,宁夜却不打算就这么干坐。
他说:“阳掌教伤的不轻,为何不疗伤?”
阳至善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他竟然还敢问话,到也不介意:“南歌子与水星子的手段,又岂是轻易可解。其实若给我时间,这些手段,最多十日便可全解。奈何两个鼠辈追得紧,本尊却是连一日之功都没有。”
“这么说来,此战掌教危矣。”
阳至善哼了一声:“天下想杀本尊的人多了,但想要做到,还差得远了。”
宁夜听出他心中豪气。
果然,此人其实还有几分底气的吗?
阳至善虽然不是君不落,但常年被追杀,要说没有点逃跑的手段也不可能,只不过这类手段大多代价巨大,轻易不会使用罢了。
宁夜便道:“若掌教有离去手段,建议还是早用为好。”
“嗯?”阳至善看宁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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