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着金银财宝逃走之前……
房中幕僚们已经起身,冲襄王拱手,大喜道:“恭喜王爷得此金鳞儿!”
“我等正想着马迎春的事呢,不料四公子已经棋先一招。”
“这是王爷之喜,这是咱们襄王府的气运!”
儿子太多,襄王有时候顾不过来,最小的几个凑过来,他都分不清谁是谁。
真正亲的也就是大的那几个,毕竟相处时间长,感情深些。
只不料,嫡长子平时看起来四平八稳的,山河将要变『色』之际,他只顾着谈情说爱。
四子平时小心思挺多,不料大事当头的时候,竟全能放下,行事果决有眼光。
幕僚们恭喜声、马屁声一片。襄王老神在在地想,人啊,真是不经点大事看不出来到底如何啊。
荆州府马迎春的宅邸中,马迎春正在舒舒服服地倚在软塌里,一个美貌婢女给他打磨手指甲,一个美貌婢女给他修剪脚指甲,一个美貌婢女给他『揉』肩,一个美貌婢女给他捶腿,还有一个美貌婢女用银匙喂他吃切成小块的岭南快马送过来的新鲜果子。
人生活到这份上,值了。
房子中央还坐着个边弹边唱的,是他新得的绝『色』。
这一个容貌、唱功还压了牛贵府里的那一个,一定要带回京城去给牛贵显摆显摆。
正这么想着,下人来禀报:“襄王府四公子求见。”
马迎春懒懒地问:“他说了什么事没有?”
下人道:“没有,但他揪着前面的人打听了清妩姑娘。”
“清妩姑娘”
就是坐在屋子中央弹唱的那个绝『色』。她上个主人十分爱她,不肯出让。现在那户人家已经不存在了。清妩也成了马迎春的人。
想不到还有别人惦记她。
马迎春嗤笑一声,起了身。婢女们忙取过外衫为他披上,待要替他穿好,马迎春不耐烦地挥挥手:“披着就行了。”
要是襄王府世子,他还会顾忌些,四公子不过一个庶出的王子而已。马迎春就这样一派风流名士般的姿态去了前面。
倘若来的是那些知府知县的,马迎春或许还能提起警惕防一防。毕竟那些人恨不得他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他也怕遇到那种读书读傻了的,舍了一身剐也要为民除他这个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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