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过的东西。不想跟了姑娘,他们竟也用上了。
要不是赏东西给他们的人告诉他们这东西放久了会渐渐不好,还不像棉花那样可以重新弹,两口子都想把这几床被子压箱底留给大穗儿小穗儿成亲时候用了。
“呸!”刘富家的说,“我在想那个玉姿。”
刘富莫名:“啥鱼籽?”
“玉姿!姑爷房里的一个丫鬟!”刘富家的拿这笨男人没办法,他徒长个大头,脑子实在不灵光,“白日里你没听见吗?姑爷房里有个丫鬟叫玉姿,那名啊,十有八九是从诗里来的。落落呢,是梨花,燕脂呢,是杏花,这个玉姿,是梅花。”
刘富道:“读书人,花花真多。你想这个干吗?”
刘富家的翻身瞪他:“就知道你没注意。白日里提起她的时候,姑爷是怎么说呢?”
刘富:“……咋说的?”
“姑爷说,是房里的丫头。”刘富家的说,“你听,他说的是‘房里的’,不是院子里的。”
刘富懂了:“你是说……?”
刘富家的发愁:“十有八九是通房了。”
“通房不通房的,咱也管不了。”刘富却说,“夫人叫你管姑娘房里的事,可没叫你管姑爷房里的事。”
“我自然是知道,我算哪根葱,手能伸到姑爷房里去?”刘富家的说,“我只愁,要不要跟姑娘说明白?”
白日里她和银线便嘀咕过了,猜测那个玉姿可能是姑爷的房里人。只姑娘年纪小,虽听到了,可跟她家这个傻子一样,没听明白。
“可别!”刘富坐起来,“姑娘还小呢,还不懂得收敛脾气。你去瞎说八道,姑娘和姑爷闹起来,能得什么好?”
刘富家的道:“自然是不能让姑娘和姑爷闹起来。只是觉得,总该让姑娘明白过味来,心里好有个准备……”
“咋准备?”刘富切了一声,“你要是先知道了我要跟田寡『妇』说话,再看到我跟田寡『妇』说话,便能不气了么?”
刘富家的气死了,被窝里拧他:“田寡『妇』是个半掩门子!你没事跟她说什么话!这能比吗?”
“差不离。”刘富『揉』着被拧痛的肉,“你这么大岁数一个婆娘还这样呢,姑娘才这么丁点大,她能管得住脾气?万一冲去给姑爷的通房揍坏了,可怎么收场?陆家可是读书人家,规矩大着呢。再说了,夫人再半年就过来了,到时候自有夫人去给姑娘说。这事啊,还得夫人来,你本就是半路来的,又不熟悉姑娘脾气,就管好屋里的事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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