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微被雾裹着,不见身形,听此声音,知晓是老朋友大痴散人,如今太微自持道术,也想弄个耍子,嬉戏一番。
正见白光卷来,太微将身一晃,避过白光,遂躲匿于雾中,压低声线喝道:“大痴散人,某家看你这道观不错,想盘来与某家做个家底儿,你若识相,带着你的徒子徒孙赶紧搬走,否则休怪某家用强”
观中大小道士眼见万里晴空,却忽然飘来团云雾,雾霾缭绕间隐约有一人影上来就要让他们搬家,不禁气得纷纷跳脚大骂,不停扔索子,拂尘来砸,还有扔法印上来的,太微嗤笑嘲讽道:
“那个小道士,某家又不是那乡野鬼怪,还能被你法印吓着不成,凭得无礼,速速般走,好把这宫观让与某家,让某家高心了,兴许还给你们一人讨个媳妇儿,也好过于此寂寞修行,日日枯坐颂经”
水云观后山雨花洞也飞出一溜云光,正是大痴散人提剑乘云而来,站在太微十余步外,见云雾缭绕,遮盖了太微身形面貌,不禁皱眉喝道:
“哪里来的藏头露尾,不敢见人之鼠辈,贫道看你是活腻歪了,要来讨打不成”
“嘿嘿,某家自小生得英俊不凡,肤如白玉羊脂,羡煞了待嫁小娘,面貌俊美,迷倒了深阁夫人,自小是主人家爱看,美少妇喜欢。
所以遮盖身形,是恐你观中女冠坤道一见倾心倒还罢了,若是在来几个虬髯长须的老道,某家也吃不消,那岂不是某家的罪过”太微轻笑一声,不断出言挑衅道。
“不要面皮的无耻鼠辈,空逞空舌无益,且吃贫道一剑”大痴散人与下方一众道人怒不可遏,纷纷喝骂,表示从未见过如此厚颜之徒。
眼见大痴散人双目喷火,提剑冲来,太微使云雾蒙了脸,赤手与其在云头过了几招,太微却忽然跳开战圈,连忙招手打住道:
“慢来,慢来,你这老道真不讲德行,你提剑而来,欺某家赤手空拳,你这般便是赢了也做不得数,某家不服”
“那你待怎的…”大痴散人也停手收剑道。
“今日来的急切,未曾带来兵刃,你待某家去来兵器,咱们在打过”太微心下偷笑,装作翁声翁气的回道。
大痴散人愈发觉得这身影有些熟悉,只是毕竟多年未见,太微也续起长髯,须发皆白,但大痴想了半晌,怎么没想起来再哪里见过,又闻此言不禁面如寒霜冷笑道:
“也罢,那你速速取来兵器,否则你输了不服,还说我老道欺你赤手空拳”
太微闻言微微一笑,捻个决儿,仰天一声呼啸,数百里外的蓬莱仙境,上清宫内的元辰楼顶放出光华,犹如一颗明珠一般,一众道人纷纷出来观看。
众道人惊奇不已,正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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