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点头,随后又轻轻摇了下。
“我明白了,他不是拒绝,他只是告诉你,他没办法。别再难为他了,估摸着他现在也没有心思理会你的事情。”白璃用锅盖将泡着的糯米盖好:“你要是不急的话,就等我师傅回来,我让我师傅想办法。”
“谢-谢-”
“你的喉咙是不是有问题?”白璃听她说话奇怪,忍不住问了句。
花铃没有回答,只是尽力将嘴巴张开。她的舌头,被剪掉了一半儿,舌根儿处也仅有一丝系连。
花铃的舌头当然不可能是她自己咬断的,且看那创面,也不像是牙齿造成的。人都死了,连具全尸都不给留,这张喜爹娘做事儿也忒狠了。
正想着找个什么话来安慰一下花铃,却听见“哐当”一声,白璃与花铃一起看过去,只见张喜手上满是鲜血,桌上地上则都是一些酒瓶渣滓,在桌角上,还有一个明显的酒瓶与桌角碰撞的痕迹。张喜自个儿像是不知道疼似的,看都不看自己的手,而是直接扑到了那些碎渣滓上嚎啕大哭,一边哭还一边叫着春柳的名字。
白璃先是捂了耳朵,接着松开对花铃道:“你们鬼是不是可以隐身,要是能隐身的话,你就先藏起来吧。他这哭得,也忒难听了。”说完,又把耳朵捂上,回房间去了。
张喜呜呜地哭了一阵子就睡过去了,趁他睡着的功夫,白璃找了些碎布条给他凑合着包了包,等陶老头儿回来,就把花铃的事情给他说了。
“你想让我带你去花溪镇?”陶老头儿喝了一口刚刚酿好的糯米酒:“这件事儿也不是不行,但带你出门前,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给你做好吃的?”白璃伸手将搁在陶老头儿跟前的糯米酒给收了:“我给你做的好吃的还少吗?再说了,我又不是让你带我去花溪镇上玩儿,是让你帮帮花铃。她够可怜的了,先是被不良少爷欺骗感情,接着又被张婶儿妒忌害命,死都死了,还被人拔了舌头,整得连话都说不利索。眼下,人家只是想安安生生的做鬼,安安生生的去地府报道,等着下面给排个好日子转世投胎,重新为人。相遇既是缘分,咱们能帮就帮一帮呗。”
“我又没说不帮。”陶老头儿盯着白璃手里的糯米酒:“再给师傅倒点儿尝尝?说实话,你这酒,发酵时间不够,味道还差了那么一点儿。”
“有的喝就不错了还挑,你信不信……信不信我把这糯米酒一滴不剩的全送给别人。”
“送吧送吧,再做就好。”陶老头儿嘴上说着不在乎,手却伺机而动,随时准备抢夺。
“不做了,以后都不做了,刚刚是哪个老头儿说的,说我这糯米酒味道不好来的。”白璃将糯米酒藏到自己身后。“说吧,什么时候启程。”
“只要你答应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