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个水鬼,且还是个大白天就迷迷糊糊从水下偷溜上来的水鬼。掐指一算,得,能帮就帮一把吧。”
“你说的那个水鬼就是红豆姑娘?”
“就是红豆姑娘,当时她迷迷糊糊的,似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且心里有股执念,一心一意想要去找高公子。这阴阳相隔,人鬼殊途,她执念又深,我担心她会变成下一个胡娘,这才用符纸帮她做了个身体,叫她勉强上岸,好了了心中挂牵。”
“那花锦坊又是怎么回事儿?”
“凑巧,纯粹是凑巧。那花锦坊里有一条花船就停在河上,船上的姑娘们也是抱着凑热闹的心情去的,刚刚好就遇见了红豆姑娘,阴差阳错的就给带了回去。如今想来,用阴差阳错这个词也不准确,应该说是冥冥中自有安排,就像我与璃儿你一样。”
“你可真能扯,我跟你冥冥中可没什么安排。”
“是与不是,往后走走不就知道了,璃儿你这么着急着否定,可真是叫人太伤心了。”
“少来,每次都说自己伤心,却没见你舍得掉半滴眼泪的。照你所说,这红豆姑娘用这符纸做成的身体已经好几年了,从来没产生过怀疑,怎么偏偏今夜就想起所有的事情来了。说,是不是你暗中捣鬼,故意让红豆姑娘想起来的。”
“冤枉,我虽是个算命的,却不能总掐着指头算来算去吧。这红豆姑娘的事情,我是真不知道。若不是你师傅让我赶着马车在高家门外等着,我这会儿八成已经入梦了。”
“符纸是你的,你岂会不知发生了什么!”
“大概是因为高公子刺了红豆姑娘那一剑吧。”
“说到高公子刺红豆姑娘的那一剑,我还有个疑问。”白璃直接从车厢里钻了出来,就蹲在白泽后面:“血,从红豆姑娘身上流出来的那些血你怎么解释。这身体既是符纸做的,就算戳破了,也不可能流出血来吧。在高府时,我可是看的真真的,就连红豆姑娘身上的伤口都是我帮着给涂的金疮药,我这双眼睛,总不能是瞎的吧?”
“我家璃儿的眼睛这么好看,怎么可能是瞎的。”白泽侧身,盯着白璃的眼睛:“璃儿,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的这双眼睛生的勾魂摄魄的。”
“你当我是黑白无常呢,还勾魂摄魄的。”白璃强行将白泽的脸又给扭回去:“别看我,说话。”
“秘密就在我的符纸上,就我给红豆姑娘用的那张符纸。”
“一张普通的黄纸罢了,能有什么秘密,难不成是你用的朱砂特别好,毛笔特别棒。”
“你再仔细摸摸。”白泽将那张符纸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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