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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帮忙!”老三也猛点头。
“不用你们管!”红霜转身出了门,结果门口遇到一个脑袋锃光瓦亮的大高个,正是老二铁头。
“大师姐?我听说馆里进了两个师弟?”铁头笑呵呵得问。
“闭嘴!”红霜横眉冷对。
老二被吓得一个激灵,我咋了?
……
天道武馆的一个偏房里。
白绝夸肖邦:“装晕装得真像。”
“那是当然,当年在学校,我可是校戏剧团的。”肖邦得意洋洋,“不过老白你说得真对,这位姑娘面硬心软,我这一晕,她还真把咱们弄进武馆了。”
一切都是戏,肖邦故意挑逗红霜,故意挨打,再故意晕倒,他现在状态本就不好,只要不做掩饰,立刻像是重病在身的样子。
“如果真让坐馆来考教,说不定被看出来是超凡者,天道武馆一般不收超凡者的,我们想混进来,没那么容易。”白绝说,“这可是纽约外城为数不多的,有人味、有良心的黑帮组织。”
“你说得对,终于躺在床上了,舒服~”肖邦伸了个懒腰,结果脊椎骨错节了,保持这个姿势‘哎哎’直叫,“帮我装上!帮我装上!”
白绝扭着肖邦,上下一怼,把肖邦分开的脊椎骨,重新扣在一起。
“至少还得一周,才能挺过女稚的判决有效日期。”肖邦说,“就在这,躲上一周吧。”
“如果可以的话,我们最好能拿到天道武馆的身份,他们每年都有往城市管理者的推荐名额的,当然,因为不招超凡者,所以很少用。”白绝说。
“黑帮组织是城市管理者的下属机构哈,这可真讽刺。”肖邦啧啧声,“那就想想办法,做两手准备,一边从天道武馆这下手,一边看看能不能自行完成巩固仪式。”
“但是,你中了‘判决’的样子,还真像是‘血缘诅咒’,这个病可不好治,说不定天道武馆会把你和我扔出去。”白绝有点担心这个。
“血缘诅咒?”肖邦疑惑。
“这个你也不知道?嗯,这是常识。”白绝说,但对于肖邦缺少常识这种事,他已经见惯不怪了。
“血缘诅咒其实很简单,就是和我们的名字有关……”白绝开始解释。
在肖邦听来,这是个很古怪的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