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跪了下来,道:“秦王误会,秦王误会了,大秦能有秦王必将威加海内,我韩国一郡之国,岂敢不满秦王,在下此此来,乃是为了向秦王告罪,韩王虽受人蒙蔽,但是深知韩乃秦之藩国,故愿意割地,以求秦王原谅。”
嬴政笑道:“割地?你韩国不义在前,我秦国可行正义之军,攻打你韩国,出师有名,天下何人可以有半句妄言?我为何不灭你韩国,要你韩国全部的土地呢?”
韩使说不出话来。
说到底,是韩国背信弃义了。
魏使却上前一步,道:“秦王,此次我大军本就没有攻打秦国的意思,也只是被楚国所利用,大王若是将罪责尽数怪罪于我三晋之国,楚国一定会说大王畏惧楚国,只能欺负我等小国。”
嬴政冷笑一声道:“欺负你等小国?如此不知羞耻的话,你是如何说的出口。”
嬴政再次将目光看向了韩使,道:“寡人也并非不讲道理之人,看在你韩国事秦三十年的份上,这一次,便免了你韩王的死罪,既然韩王要割地,可以,寡人要阳翟,如何?”
嬴政一句话。
就连秦国的臣子都没想到。
大王居然惦记起了阳翟,阳翟是新郑的陪都,虽然规模上比新郑要小,但是如果取了阳翟就等于掐住了新郑的咽喉。
等于韩国国都的头上悬了一柄宝剑。
韩使也是一身冷汗,这才道:“秦王,这阳翟,并非在下能做主啊。”
嬴政怒道:“这也不行?那你今日来这里何用。”
随后,韩使终于说出了他最后的筹码,道:“秦王,外臣来咸阳之前,曾受韩王安亲自交代,韩王说,韩国虽小,但也有百座城池,愿意每三年给秦国几座,秦国也不用发动战争,何乐而不为呢。”
韩使的话,别说是嬴政了,就是同来的使者都想不到韩王居然如此没有节操。
苏劫忽然出言道:“大王,看来韩王确实是知道自己错了,韩王虽然有意,但我秦国可不能这么做啊,不然的话,传扬出去,天下列国,哪一国敢事秦呢?”
嬴政眯着眼,道:“那太傅的意见是?”
众人纷纷看向苏劫,能被秦王叫太傅又这么年轻的,那也就只有苏劫了。
三人顿时行礼。
苏劫道:“韩王美意,我秦国收到了,但是,这三年割一城之事,恐怕你韩王是故意这么说的吧?是告诉天下诸侯,我秦国仗势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