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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地人敢来我们的地盘撒野,我马上过来处理他。”
“哥,你最好多带几个人,这小子有点手段。”
几分钟后,谢震龙带了四五个护矿队员,携带了电棍,警绳,戴了头盔,还携带了盾牌。
几人赶到电院院前奶茶店,见刚才一对男女不在现场。
“他们两人喝完饮料朝笼山公园方向去了。”
奶茶店老板主动告诉他们。
此时的柳重光携带马束凤来到了公园大门前。
马束凤指着公园旁边那条路说:“往前走1千米是矿医院,上了这个坡顶,上面是矿子弟学校。”
柳重光往她手指的方向看了看,学校方向一片漆黑,医院却是灯火通明。
还是进公园去逛逛吧。
公园内小桥流水,幽竹大树,坐在湖边观景,坐上小船戏水,都是一种享受。
柳重光两人却在公园湖边的草地上,却碰见一对哭泣的老夫妇。
“美娟马上就要生了,医院说至少要五千元钱,身上没有钱,这可怎么办呢?”六十多岁的一位老村民叹息着说。
“要么找人去借点。”旁边老女人说。
“能借的都借遍了,再去哪里借?都是谢震龙那帮天杀的狗仔,把来栋哄骗进去抓了起来,又忽悠我们拿一万元去赎,如今交了钱又不把人放出来……”
“存的那点钱本来就是为了美娟生小孩时急用的,唉,现在该怎么办才好?”
“老头子,别在这里唉声叹气了,美娟还在产房呢,快去看看。”
两人步履蹒跚朝医院走去。
柳重光看了他们一眼,已知悉了事情的原委。
老者儿子庄来栋就是前几天带头闹事的青年,被谢震龙抓进了护矿楼看守室。
谢震龙放出口风,说只要交万元赎金,抓进去的人都可以放出来。
老营村人想方设法凑了几十万元钱,结果谢震龙说这些钱是囚禁那些人的伙食生活费。
无奈老营村人留在外面的只有一些老弱妇孺,只能痛苦流啼,无可奈何。
柳重光带着马束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