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我在冈上宾馆这里住了两天了,按道理你的车队应该前天下去就到的,为什么到现在还没联系我?打你堂弟电话也打不通,我正想打电话问你呢。”
对方恼火地说。
“看来他还没对接,也没付款,我再问同去的司机看看。”
黄富生自昨天以后,右眼皮就一直跳,让他心烦意乱。
他打通了车队刘为标的电话。
“你帮问一下,送货去的那几个司机,现在他们车队到了哪里,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事故?”
刘为标照着电话本上送货司机的电话,一个一个拔过去,全部都是:“你拔打的电话已关机。”
他把情况告诉了黄老大。
“晚了,晚了,一定出事了。”
黄富生听了心慌意乱。
他试着打了谭家林的电话,通了。
“谭哥,刘有生那批货还没到公司统筹处么?”
“你说实话,这批货是刘有生的,还是你黄富生的?”
“是刘有生的,怎么会是我的呢?”
“不愿说就算了,以后有事也不用问我了。”谭家林啪地挂断了电话。
黄富生此时仿若一盆冷水兜头倒下,直接凉到心底。
他再次打过去。
“嘟”响了几声,被对方直接挂断。
再打。
“对方正在通话中!”
被他拉黑了。
巨大的危机顿时如海啸一般袭击了他。
对于结局他早己做了最坏的打算。
事情败露的话,一个字,逃!
他将家里面储存的现金装成了几个大皮箱,一个小皮箱装了一百万,交给了妻子,让她带着儿子去娘家住一段时间。
不用回铁笼山钨矿了,事情平息后,去冈州或余县住也行。
他早已用亲戚名字在余县和冈州都购置了一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