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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个尸体拖入山坡下一处水沟，从他们身上搜出了身份证及工作证书，还有手机。

专案组的牛劲生组长，和成员刘一萌。

得来全不费工夫。

戴志诚开车往前走了几公里，在港城服务区，根据身份证上图像，将自己化成了专案组牛劲生，把哥哥化成刘一萌形象。

他看见对面车道一辆救护车驶过。

他用牛组长的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喂，老刘，我是牛劲生。”

“牛队长？你的声音怎么变沙哑了？”

电话号码没错，对方也知道自己。

“感冒了所以声音变哑了。老刘，那个戴宗衡现在关在什么地方？”

戴志诚后悔刚才没有多跟牛劲生多聊几句，他化妆技术一流，模仿能力也是超一流，只要给他几分钟，不管是外形、说话的语句腔调、还是表情动作，他都能复印出来。

他努力恢复牛劲生原来说话的神韵。

“暂时还是拘留在城东看守所，黎文章在负责审询。”专案组另一位组长刘石头回答说。

戴志诚又从牛劲生手机上找到了黎文章的号码，打了过去。

“黎组长，我手上有一份证据，是榕城城建局老大的一份证词，可以指证戴宗衡插手港榕高速建设，从中贪污巨款的录音通话。你在哪？我去交给你！”

黎文章睡梦中被电话铃声吵醒。

一看来电显示是牛劲生的。

只好接了。

专案组成员工作不分昼夜，有事即使凌晨时分也不得推辞。

“我住港城宾馆，是你送过来，还是我去找你？”他困倦地问。

忙了一天，也确实疲倦了。

“你住几层，哪个房间？我去送给你。”

“902房，我在房间等你。”

“好的，不见不散。”

戴志诚开着奥迪车进了港州市区。

或许是得到了嫌犯逃离了港州城的消息，各收费站路口，解除了严格的检查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