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别人不可以,您绝对没问题,反正印斯茅斯只有一班前往格伦特省的车,十年来也就您坐过,没有什么问题的。”
“嗯,那就麻烦你了。”
“一会开着车,跟我去接人。”
“是!”
阿卜拉一脸的恭敬,为了能够让使徒大人给自己使用净化刀,阿卜拉这次算是决定一舔到底了,哪怕最后舔的一无所有,他也要!
......
旅舍,小姐姐们吃完了早餐,正坐在桌前叽叽喳喳的说着话。
大都是讨论着这次回去以后,一定还要保持联系之类的话,要做一辈子的姐妹,有时间要一起玩。
当然,这些都是一些富裕家庭的小姐姐们讨论的,剩下的一部分来自平民家庭的却是低着头,沉默着。
回去之后的遭遇,她们并不想去思考,因为那是相当糟糕的。
虽然在乡村不讲究身家清白,但莫名其妙消失这么多天,现在又要回去,对她们来说,还是有些恐惧的。
家虽有,但因为时代的局限性以及观念性,让她们感到害怕。
父母长辈的责问、质问,乡亲邻居的闲言话语,都是折磨她们精神的东西。
滴滴!
汽车的长鸣声让这群人全都不约而同的朝着窗外看去。
卢瑟从门口走了进来,拍了拍手。
“大家静一静,现在都把随身的东西带好,坐到车上去,我会带大家回家的,不要害怕。”
卢瑟朝着她们点了点头,又看了眼站在柜台边一言不发穿着侍女服的斐娅,之后默默的上了楼。
片刻后,提着手提箱的他又从楼上走了下来。
此时的斐娅,换上了一身天蓝色的哥特长裙,一双大长腿上穿着一双白色丝袜,手上拎着一个蓝色手提箱。
“卢瑟,我决定让斐娅跟你去格伦特省,我会安排她住在哥哥那里,如果在寻找父亲的石雕上遇到什么困难的话,尽管去找她。”
斐勒从柜台后走了出来,相当郑重的看着卢瑟。
说话间,斐勒硬是从眼眶中挤了两滴眼泪出来,他拉过自己妹妹的手,又拉起卢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