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德行,说一套做一套。”
陆渊摇摇头:“从上回被四爷英雄救英雄以后,我就看开了,这玩意虽然很有价值,又哪比得上小命珍贵。
一条命都欠了,还在乎这个?”
你说这光头长的大大咧咧的,心思倒挺细腻,又欠他一笔债。
炎黄子孙,有债必偿,将来有能力得找个机会,一股脑还回去。
把小布包揣在怀里,陆渊忍不住抬头,艳羡地盯着停泊在不远处的黑色战舰,视线从头打量到尾,再从尾溜达到头。
目光像粘上去一般,怎么都不肯挪下来。
这就不单是件大型组合法器,还是真理的代表!男人的浪漫!
我陆某人可以没有三妻四妾,但有生之年一定得开一回自己的战舰!
陆渊目光灼灼,眼睛盯着战舰不放,嘴里却朝旁边问道:“我能摸摸看吗?”
这儿不是总殿,不是洞府,也不是乙等三房,但符器阁这些日子加班加点赶制的成果之一,就停在这块面积极大的崖坪上。
这里是符器阁主峰上,肆野军集结专用的场地,居于云海之上,总殿之下。
这会儿肆野军尚未集结,坪上没什么多余响动,除了一个光头和一个较为纤弱的帅气青年外,就没有旁人了。
“嘿嘿嘿,小老弟,今个要不是想让你涨涨见识,又怎么会特意把你叫上这儿来!”
光头师兄眉飞色舞,不时朝眼热的陆某人抖两下眉毛。
我看你只是想装比,又没几个朋友,找不到观众!
陆渊撇着嘴,暗暗腹诽,视线却一直没从战舰上挪开。
这战舰体型在太华诸舰中居于中层,并不是灵活小巧的小舰,也不是巨硕庞然、专为攻伐护山大阵而生的巨舰。
浑身用能够适当改变颜色,避开侦测甚至隔绝神识的涂料漆满,呈黑色。
甲板离地一丈有余,比两个陆渊叠在一块更高,其上有一面鲜明的红色战旗,立在甲板中央的旗杆上。
此时无风,这面太华战旗垂下,却仍有股肃烈的气息。
陆渊忽然觉得领口一紧,后颈一轻,眼前光景一阵恍惚,再定下神来时,就已经到了甲板上。
原来是四爷单手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