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着那个姓楚的调查白骨案。”
“哦,原来是她啊,她今日和张舆去郊游了,有片盛开虞美人的山坡,景致很美,他们好像还在郊外吃了野餐。”
“我在牢里受罪,她竟然陪着张舆那小子去郊游,真是太没良心了。”
李如柏心里酸酸的,直接坐到地上,当听到吕莘说来了一伙贼人欲要刺杀他们时,李如柏便扭过头来急切的问道:“她有没有受伤?”
“有张舆在,她怎么可能会受伤呢?”
吕莘将那盘烧鹅递给他,笑道:“你真的不想吃,我看她也一直在查这件案子,并没有把你忘记。”
“即便她把我忘了,我也有很多办法让她重新想起来。”
李如柏轻轻一笑:“不过明日她应该就会来县衙的,姜县令再次开堂审案,她岂会轻易错过?”
“退之兄(李如柏字),双穗跟着她去验骨,发现那具尸骨左脚生有六趾,受害人是天生畸形,而年龄也差不多和那个人吻合,会不会就是——”
“幼安兄,明日你带一篮子鲜桃去邬家,请邬家老爷品尝一下。”
李如柏瞄着梅源问道:“邬启豪是不是从来不吃桃子的?”
“嗯,我见过那小子有一回吃完桃子就全身红肿,之后他就再也不敢碰桃子了。”
梅源凑过来问道:“那具白骨跟邬启豪有什么关系吗?”
李如柏没再理他,只是拿筷子夹起一块鹅肉,摇了摇头:“邬启豪啊,邬启豪,你还真是个可怜的苦命人,下辈子投胎还是生到普通人家,做个有爹有娘的好孩子,结交友人一定要擦亮眼睛,千万别和酒肉朋友混在一起,君子之交淡如水,小人之交甘若醴,不要再被别人坑害了。”
上官胜冷冷一笑:“李如柏,总是拐着弯骂人有意思吗?”
李如柏拿起夜光杯,轻轻摇晃一下,葡萄酒殷红的颜色变得娇艳欲滴,分外诱人,他浅浅品了一口,微笑道:“说实话真没意思,吕家送来的饭菜,你敢不敢吃啊?”
“我有什么不敢的,难道吕莘还会在酒菜里下毒吗?”
上官胜轻蔑的笑了两声,心中暗想:我把吕重的夫人秦氏都睡了,吕重还和我称兄道弟的,我看吕重和吕莘就是一对傻瓜兄弟。
“这可说不定,你还是悠着点吧,做了亏心事,最怕鬼敲门,你夜里都不敢睡觉,是不是担心有女鬼缠身啊?”
“李如柏,你大晚上的说什么鬼话?”
上官胜看到梅源正啃着烧鹅腿,便骂道:“就知道吃,赶着做个饱死鬼下去陪邬启豪吗?”
梅源听了他的话被噎住了,李如柏不禁哂笑道:“没事,吃饱喝足好上路,邬启豪在地下怪孤单的,正想着你们下去陪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