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都很难,不如就即兴作画一幅好了。”
梁王司马彤与赵王司马伦相视一笑,任远直接站起身,走至柳宗明身边,微笑道:“即兴作画可以,不过需要向柳兄借用一个人。”
“难道子初你作画还要别人帮忙吗?”柳宗明轻蔑的笑了笑。
“在宴会上作画,自然要手法独特一些,大家也好图个乐,不知柳兄可愿帮忙啊?”
柳宗明只好点头答应,刚要叫来自己的随行小厮,不想任远伸手指了指那边站立的一个人,笑道:“就他好了,他是你的书童,叫什么来着,巴童还是毓童,我倒是记不清了,不像幼儒兄身边的人左右都叫西西,总是叫不错的。”
谢裒就坐在王润的对面,他目光沉沉的注视着任远那张看似无害的脸,并不想开口说话。
“速拿纸笔来,我要画长卷画,把宣纸铺到地上即可。”
任远直接拿起酒壶,往嘴里灌酒,然后很潇洒的丢给巴童,笑道:“喝点酒,然后把衣服全都脱了,一件也不要留。”
“不过就是作画而已,为何还要他脱去衣服?”柳宗明茫然问道。
“解释太清楚,大家看着还有什么趣味,他照做便是。”
任远盯视着巴童,示意他赶快脱去衣服,早已有人在地上铺展开宣纸,笔墨也都准备好了。
这时,墨白疾步走上前,双手递上一只羊毫提斗笔,任远用左手接过毛笔,右手顺势拿起那大号刻铜墨盒,将浓墨泼到巴童身上,提斗笔头直接塞进他的口中,来回转了转,然后拔出提斗笔,笔尖很快在巴童沾满墨汁的身上蘸了两下,又用毛笔杆将他往后一推。
巴童欲要摔倒之际,任远将毛笔横握在手中,勾住他的双足,他的身体迅速翻转,然后任远右臂发力,连续用他的身体击打在纸面上,巴童哎呦吃痛,任远提起毛笔,巴童双手撑地,身体倒立,一脸惨兮兮的模样。
任远一脚就把他踹到对面,手拿毛笔俯身快速的在纸上皴擦点,紧接着又拿起一根细狼毫笔,用嘴咬住提斗笔杆,身体在半空中迅而旋转,狼毫笔在纸上勾勒出一些轮廓线条,当任远的右脚踩到巴童的腹部,一口墨汁瞬间喷出,任远立即扭过脸去,正好染在提斗笔尖上。
任远口一松,提斗笔坠落,他用双脚紧紧夹住这只提斗笔,身体在空中向后一翻,然后手拿提斗笔先后在巴童身上的各处蘸了蘸墨,在纸上开始勾勒河流小桥。
巴童一会被他手中毛笔打中下巴,一会又被击中背部,每每他刚想要爬起来,就很快被任远打趴在纸上,样子难堪至极。
任远却是手脚并用,右手拿着狼毫笔不停的勾着细微线条,而双脚夹起提斗笔飞速旋身,大范围的皴擦出山石峰峦。
“墨白,拿紫毫笔来!”
当任远稳稳接住两只紫毫笔后,便开始双手同时作画,手法极快,让人目不暇接,在场的人惊愕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