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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知道,孩子你心里苦,刚生下来娘亲就没了,要怪就怪你父亲吧,那个狠心的人抛妻弃子,我真的想将他千刀万剐.......”
“唉,我在那牢笼般的皇宫里,度日如年,真想离开宫和你长住在一起,即便再清贫,我也心甘,孩子,为了你,即便豁出性命又何妨?”
凉凉的一滴泪落在雨轻的脸上,左芬生怕弄醒了她,手颤颤的去擦拭掉落她脸上的那滴泪,可是她伸出的手突然僵住,雨轻慢慢睁开双目,眼角滚下热泪,鼻尖发酸,啜泣道:“娘亲,娘亲......”
她们母女俩紧紧抱在一起,任外面的风雪再寒厉,她们彼此的心窝却是暖暖的。这样就足够,即便没有血脉相连,她们都拥有炙热的心,两颗心交融在一起,互相依靠,在这个世上,她就是自己的娘亲。
院门外迎着风雪的老者站立良久,终于还是被管事的扶上了牛车,又掀开帘子不忘嘱咐道:“记着,这家孩子若有什么事,马上来通知我。”
一名小厮躬身遵命,自回附近的一家食肆里去了。
温情过后总是要分别,雨轻望着母亲渐渐离去,不免失落。不一会墨瓷在暖手炉里放入龙脑香,又搁在她手边,自己却安静的在旁缝制新棉衣,她已经连着两夜加紧缝制,想赶在雨轻痊愈前就缝好棉衣,让她穿上御寒。当捏针感觉手冷时就来回搓搓,朝手心里哈热气,雨轻看见这一幕,忙说道:“墨瓷姐姐,屋里的炭烧得太热了,这暖手炉还是拿开吧。”
墨瓷一怔,便小心的拿起手炉,放在自己双膝上,焐着手,含笑道:“雨轻小娘子再睡会吧,惜书已经去准备晚饭了,今日小厮不知去哪里寻到了一尾鱼,可以做你最爱吃的鱼羹了。”
雨轻面上有些喜色,不知不觉又昏昏欲睡了。
雪落下的声音总是很轻盈,只是踩在雪地里咯吱咯吱作响,一小串脚印沿着后门至内院,灵活的身影很快隐入室内。
“雨轻。”清脆的声音闯入耳间。
她睁开朦胧的双眼,原来是澈哥哥,便莞尔一笑,“你怎么来了?外面的雪地滑的很,如果摔一跤,你这一等勇士岂不是要丢脸了?”
“因为担心你,怕你怪我。”阿澈垂下小脸,摩挲着衣角。
雨轻佯装生气,说道:“为什么要怪澈哥哥,是我晨起贪凉,不关你的事,不过你既然这么说了,那就答应我一件事吧。”
“什么事?”阿澈抬起双眸,有些好奇。
“那就陪着我共进晚餐吧。”雨轻吧嗒了一下嘴,笑对着他。
阿澈点点头,非常期待的样子,又想起刚才在院外看到的怪爷爷,不禁说道:“雨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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