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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轻抹掉眼泪,扭过脸去,“你才丑呢,我不哭就是了。”
“对不起,我收回之前说过的话。”王祷淡然道:“你不是麻将,更不是游戏人间。”
雨轻侧身白了他一眼,开口道:“你才是麻将块呢。”
王祷递给她一块手帕,示意她擦拭泪痕,又垂目看到她手上的信,便问道:“你还去汝南吗?”
雨轻摇了摇头,小声道:“不去了,我要去临淄左家祖宅,给我母亲立衣冠冢。”
王祷点头,微笑道:“看来我们势必要一路同行了。”
雨轻回头望了一眼裴姑,露出坚强的笑容,“我要带着裴姑一起去临淄,让她常伴我母亲左右。”
“我会着人安排火葬事宜,过几日我们便折返北上。”王祷起身,淡淡说道,“你应该还要给左大人写封信吧?”
“嗯。”雨轻也站起身来,注视着王祷,平静的说道:“还要劳烦阿龙哥哥派遣人送信回洛阳。”
王祷笑了笑,开口道:“一路同行,麻烦我的事情应该还会有很多吧,不过你是我的救命恩人,自然不敢怠慢你的。”
雨轻望着他,突然感觉到一些温暖,方才自己听到裴姑那一番话后,仿佛坠入深渊一般,可当王祷悄然走来,简短几句话就能驱散开那份孤寂,更像是重新照耀在阳光下,让人恢复生机。
“谢谢你,阿龙哥哥。”这轻柔的话语里带着几分感激。
王祷转身走至门口,又停足回首,笑道:“雨轻,我险些都忘记了,堂兄说过你在裴家的精彩表现,比如杯子倒立不漏水,看来这一路乐趣会不少哪。”说着拂袖而去。
雨轻口中喃喃道:“要说格物学,恐怕没人能及郗遐的领悟力,可惜他不在这里。”
身在洛阳的郗遐倒是没有太多时间思考格物学,因为赵王将追查纵火犯的事情交给了郗鉴,郗遐自然要替叔父分担一些的,不过有些蛛丝马迹倒是显得颇有意思,俗话说: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郗遐就把全部的目光都放在赵王府一位管事的老者身上,白日里询问过他一些问题,这老者倒是狡猾的很,回答的问题,一半是真话,一半是假话,这是最容易让人混肴是非的手段。
不过郗遐并未当面戳穿他,因为他背后之人藏得极深,丝毫破绽都找不出来,即便抓住这老者,严刑拷问也多半无用,只怕到时不仅老者没了命,更查不到幕后之人了。
今日郗遐去张司空府上还书,顺带着继续借书,多日来都是如此行事,却引起张舆的注意,在藏书楼中,郗遐正对着自己的书童阿九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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