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玩语气加重,警告道:“我不管你从前是做什么的,现在给我记住,一不许直呼雨轻的名字,二注意你的行为举止,三不经允许,不可随意进出主人房间。”
顺风一时怔住,雨轻想要为她辩解几句,无奈陆玩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敛容说道:“雨轻,无规矩不成方圆,裴家家规森严,你最好让她早点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
“士瑶哥哥,她其实不是——”雨轻欲言又止,此刻做任何解释都是无用的。
陆玩冷冷看了一眼顺风,便拂袖而去。
“雨轻,我原以为那个郗遐已经够傲慢无礼了,没想到现在这个冷面贵公子更是目中无人。”
顺风好像并未太生气,只是坐在桌前,从盘子里拿起一颗果脯,放进嘴里,说道:“雨轻,你知道吗?在我很小的时候,被人贩子拐走过,那几年的记忆零零碎碎的,不过总是与很多小乞丐抢东西吃,师父也时常告诫我,就像吃饭不能吧唧嘴巴,可我觉得无所谓.......”
“顺风,对不起,我替士瑶哥哥给你道歉。”雨轻挨着她坐下来,说道:“其实这样也没什么,都是个人习惯而已。”
“可是我觉得你吃饭时的样子就很好看。”顺风赧然道:“我想像你那样吃饭,不知道能不能改过来了。”
“从今日起,我监督你,不出半年自会改过来的。”
雨轻淡淡笑道:“到时你可以和甜甜一起练字,无聊时找惜书和怜画她们说笑,你可是一流的高手,士瑶哥哥不懂武功,所以你这个侠女根本不必与他计较的。”
顺风笑着点点头,又注视着那颗避瘴珠,心道:自己只听师父提过这世间有避瘴珠,不过极为罕见,他还真是大方,连这样的宝贝都能轻易送人,雨轻的这位士瑶哥哥不简单哪。
“雨轻,你昨晚说什么信有没有送到,那封信是要送给谁的呢?”顺风突然问道。
雨轻微笑不答,想来那封信应该已经送到清河了。
自上次崔琚被处置身亡后,崔家祖宅里似乎变得沉寂许多,而崔意也有好几日没有回来了,连叔公崔随都未寻到他,甚觉可恼,唯有崔基日日醉酒,浑不在意。
馆陶县郊有一处幽静的宅院,一位中年男子正坐于竹林间,聆听着白袍少年抚琴,琴声洁净,竹叶随风摇晃,伴着节拍,似乎能够洗去疲倦的尘埃。
“道儒,你的琴艺又精进了。”
说话者正是崔宇,崔意的父亲,只见他神情淡然,调养了数月,身体比先前好了一些。
崔意含笑起身,亲自为父亲倒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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