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之前还要竞争激烈,毕竟是京城的花魁,名气也更大些,这次最后的成交价是七百两。
那位客人得到了团扇后,甚是自得,可惜有人不小心将汤水洒到了团扇上,弄脏了一片,那客人气得就要伸手打那人,幸亏被旁边的人劝住了。
“那个呆子准是郑林了。”郗遐听后哈哈一笑,“他还真是乐极生悲,七百两金子就这样打水漂了。”
桓协含笑点头,“就是他,郗兄没看见他恼怒的样子,话都说不好了,我看他不仅是路痴,还是个结巴,真不知道荥阳郑氏怎么会出了他这么个蠢材。”
郗遐右手托着下巴,左手却抚在那本书册上,又问:“那第三件拍品又是何物?”
“是金谷园绿珠的一幅字画,那幅画连中品都算不上,不过却拍出了全场最高价,一千两金子。”桓协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祖延兄(羊曼字)将它买下来了,无非就是为了给羊家撑场面。”
“果然无趣。”郗遐拿起那本书册,又随意翻看起来。
桓协凑过来瞧了瞧那书册,笑道:“上次我听茂弘兄(王祷字)谈及过有关足球的事,那场足球比赛真的很好看吗?”
“嗯,还不错,至少比拍卖会有趣多了。”郗遐淡淡说道,目光仍旧落在那些娟秀的小楷上。
“是这样吗?我怎么觉得写这本册子的人应该更有趣呢?”桓协哂笑道:“一看就是女子所写,你说要是把这本册子拿去拍卖,价值几何啊?”
郗遐立时冷下脸来,斜睨着他,沉声问道:“桓兄,你可查出清玉的义父是何人了?”
“嗯,在赈灾义演结束后,清玉姑娘独自去见了一位中年商人,密谈了好一阵,她才返回燕春楼。”桓协低语道:“我已经命护卫将那商人抓来了。”
郗遐的唇角掠过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站起身走了几步,说道:“桓兄,我们去前厅吧,想来陆大人和钟别驾应该审问的差不多了。”
桓协点头,跟着郗遐缓步朝前厅走去。
前厅上,几名被捆绑着的黑衣人已经把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陆大人摆手示意小厮先把他们带下去,然后盯视着戒嗔,并未直接问话。
钟宁慢慢放下茶杯,说道:“陆大人派去府衙的人也该回来了吧。”
“钟别驾,你喜欢垂钓吗?”陆云笑问道。
钟宁呵呵一笑,“偶尔临水垂钓,不过大都是空手而归。”
“有一回我在家乡垂钓,碰到一条大鱼咬钩,这条大鱼疯狂的拉线,好在有一船只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