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摔了。
"齐暖,你的本事不小,勾引一个又一个男人!"隔壁的病房内空荡,江黎牧径直进去,把齐暖摁在了墙上,冰凉的指尖狠狠捏着她的下颚,阴冷着声音道。
"我没有。"齐暖说话都喘着粗气,她感觉身子又冷又热,双眼逐渐迷离。
江黎牧指尖微微用力,听着下颚传来的骨头咯吱作响的声音,"没有?齐暖,你什么时候才能有一句真话?"
"你什么时候信过我?既然不信。就不要问!"齐暖似乎用尽了全力说出一句话,可出来的时候,依旧是软软的。
每次都是这样,既然不信。干嘛还来问她,不嫌累吗?
江黎牧眸子微眯,下颚上的手松开,转而撩起了她的发丝。轻柔的声传来:"你好好跟我说说,你要是喜欢,我不介意--"
"你烦不烦!江黎牧!你什么时候你可以放过我!我求你了!放过我好不好!"齐暖抬手,打掉了江黎牧的手。身子摇晃靠在背后的墙上。
齐暖很想撑着自己的身子,但是雨水的潮湿带着冰凉感传来,冻得她发抖,脑袋却在发热。
她。要撑不住了。
"放过你?放过你和那些男人在一起,齐暖,你休想,这一辈子。你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江黎牧怎么可能放过她。
恶毒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惩罚,江黎牧现在脑海中萦绕着齐暖"推"白婉婉下楼的场景。
不--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江黎牧禁锢住齐暖的,不过是因为母亲和哥哥,若不是因为他们,齐暖早已离开了。
江黎牧看着她那苍白的脸色,心里的某处一揪,狠狠道:"别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这一招对我没用!"
"江黎牧,我问你一个问题。"蓦的,齐暖抬眸。她咬着牙,身子到了极限,但她还是在强力的支撑。
他不语,似乎在等着齐暖开口。
齐暖蠕动了嘴唇,淡淡的一句话从口中吐出:"江黎牧,你可以当我已经死了吗?或者,我出轨了,放过我可以吗?"
她想走。
这话。似乎刺激到了江黎牧,他大手毫不客气的遏制住了她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