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四目相对。

"你别忘了，你敢对婉婉下手，我就敢让你成为一个孤儿。"

明明是齐暖最喜欢的声音，但是此时此刻说出来的话，却仿佛一把利刃，直接插进她的心里。鲜血直流。

齐暖闭上眼睛，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眼眶猩红。"我求你了，放过我吧，放过我的家人。和我离婚吧，我让你和白婉婉在一起。"

"我和婉婉还需要你让？"江黎牧甩开她的头，"我再警告你一次。你就算是死，也要死在我江家！"

齐暖的眼泪忽然流下来，江黎牧那愤怒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凝滞。她说："好啊，那你就看着我，是怎么在你和白婉婉面前死的。"

江黎牧的心就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抓住。疼的他快要呼吸不过来，齐暖那绝望的眼神让他难以忘记。

他忽然松开握住她手臂的手，失身般喃喃自语："疯子！"

齐暖闭上眼睛，背对着江黎牧，直到听到关门的声音的时候，才往后倒在床上。

白婉婉坐在床边等着江黎牧回来，江黎牧的房间到处都充斥着他身上的味道，让她恨不得就在这里住一辈子。

她刚刚回去的时候在江黎牧那里告了一状，说齐暖见到自己故意撞她。看到江黎牧那心疼的样子，她就无比的开心。

"你回来了？"白婉婉站起来，笑着迎接江黎牧。

江黎牧视线对上她的，这才回魂一般，扯出一个笑容，"我先去洗个澡。你困了就先睡吧。"

不等白婉婉上来缠住自己，江黎牧拿着浴袍就进了浴室。

躺在浴缸里，江黎牧满脑子都是齐暖的哪句话。

"好啊。那你就看着我，是怎么在你面前死的。"

白婉婉看着浴室紧闭的门，咬着下嘴唇。满眼的恨意，都是齐暖！如果不是齐暖，她现在跟黎牧早就应该是夫妻了，怎么会容她在自己面前。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江黎牧从浴室里出来，白婉婉想要迎上去。江黎牧却下意识地躲开，似乎发觉自己的动作有些伤人，江黎牧重新抱住白婉婉，把她放在床上，声音温柔："你想睡？我还有点事情需要处理一下。"

江黎牧骗了白婉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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