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语气有些漫不经心:"你想象不到的东西还很多,不过没关系,还有那么长的时间,你总会慢慢了解我的。"
齐暖有时候真是恨死了他这种语气。
就像是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自己的下半辈子也是一样,整个人被他捏得牢牢的。
她狠狠的瞪着他,还想说什么,却被一阵刺耳的铃声打断。
是一串座机号码,齐暖脸色微变,接了起来。
手机那边的声音隐隐有些急切。
"是宋女士的家属吗?方便的话请尽快过来一趟!"
齐暖怔了一下,仓促问道:"劳问??她是出什么事了吗?"
"病人情况很危急,器官衰竭加上内出血。需要尽快进行肾脏移植。"
话一说完,那边又是一阵骚动,对面的人直接挂断了电话。
齐暖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脸上血色褪尽,看起来苍白如鬼。
体温一瞬间被抽走了,她的身体抖如筛糠。控制不住的往地上滑去。
在彻底跪倒在地上之前,一双手将她重新提了起来。
"齐暖,怎么了。"
她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失明。
面前的一切都不太真切。她用力咬住下唇,疼痛让她清醒了一些,颤声道:"我妈出事了。"
江黎牧看着她。目光讳莫如深。
平时十几分钟的路程,现在只用了几分钟就过去了。
齐暖全程都提不起来力气,江黎牧半拖半抱的把她带过来。
齐暖睫毛轻颤了一下。看到急诊室门头上的手术中几个红色的大字。
终于忍不住推开江黎牧,扶着墙边干呕了起来。
头晕的恶心,她感觉自己好像对医院产生了一种生理厌恶。
江黎牧走了过去,齐暖半跪在地上,伴随着撕心裂肺的干呕声,衣服被冷汗浸透了。
瞳孔不由自主的收缩了一下,他大步走到齐暖面前,将人从地上揪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