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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她回来就好了。

江黎牧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到了齐暖身边："想吃什么？我让张姐给你做。三明治，牛奶，鸡蛋，粥。豆浆，油条？"

齐暖木然地摇了摇头，重回这个别墅。不过是重回牢笼，她的目光又失去了生气，整个人如同一具提线木偶："我不饿。"

"我饿。"江黎牧拉住了齐暖的手。把齐暖摁在了餐椅上，"陪我吃。"

客厅的灯被打开，窗帘也被拉开，满是烟味的客厅终于有了阳光和新鲜的空气。

张姐在厨房里忙忙碌碌，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便端出了两杯热牛奶，和两块贴在一起的三明治。

江黎牧拿起三明治，咬了一口，随即看向了齐暖，脸上挂上了温柔的微笑："暖暖。吃点。你太瘦了。"

"没胃口。"因为我看到你，就恶心，倒胃口。

"是不是东西不和你胃口？"

"嗯。"人最不和胃口。

江黎牧皱眉。对张姐怒道："怎么回事！做的东西夫人都不爱吃！一会儿就给我滚出江家！"

张姐听了这话，微微一愣，随即惊恐地说道："少爷……我，我在江家那么多年了，你不能赶我走啊……"

"那么多年，还没能好把夫人伺候舒服。你不走人谁走？"

"江黎牧！"齐暖咬牙切齿地喊道，说这么多，无非就是在逼自己就范呗。齐暖重重地吐了口浊气。拿起了桌上的三明治，咬下了一口，"挺好，对胃口。"

江黎牧这才勾了勾嘴角，对张姐摆了摆手："好了，既然夫人说对胃口了。那没事了，你去休息吧。"

张姐紧张地搓了搓手，感激地看了一眼齐暖。立刻撤出了客厅。

张姐一走，齐暖便把只咬了一口的三明治丢进了盘子里："江黎牧，这样子，有意思吗？"

"有意思？有意思啊。我觉得很有意思。"

只要能看到齐暖乖乖地坐在自己面前，听话地吃东西，听话地生活，江黎牧就心满意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