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姐看着齐暖的脸色,很想说出几句安慰的话,半晌却仍是一句话也说不出。
齐暖呆呆地一口接一口地把饭塞进了自己嘴里,分外辛苦味同嚼蜡地吞下了半碗饭和半盘莴笋。
她只觉得舌尖咸咸的,喉咙干干的,也不知是这菜放太久。经过反复加热失去了水分,还是她哭得实在太厉害,哭掉了身上太多太多水分,那咸咸的眼泪顺着脸颊流进了嘴里,这才这般又干又咸。
她自然是再吃不下了,她只是不想让自己因为没有能量而饿死,可这饭,吃起来又怎么可能香呢。
她颓然地走上楼,不肯再进主卧。
房间里还残留着江黎牧的气息。和刚刚一场激战的印记。
这些痕迹,让齐暖更为痛心,更为恶心,她本能地逃离这样可怕的现场,直接走到了走廊最底的客房窝了进去。
说是客房,不过最初的设计是做保姆房的。张姐在江家呆的时间久了。江家主人也不想苛待她,便给她换了间大些的客房,住到舒服的地方去了。
所以这间房显得分外局促狭小,不过五平米左右的空间,还摆了一掌小床。
然而这样狭小的空间,反而让齐暖觉得更有安全感。似乎自己窝在世界的某个角落,不会轻易被人找到,被人打扰。
齐暖很想把客房的门锁上,可江黎牧的指纹可以让他在这套房子中畅通无阻。只要住在这栋房子里,齐暖注定毫无隐私,任人摆布。
她把自己卷进了被子之中,吃了几口饭后。困意终于缓缓上升,激荡的情绪过后,她也逐渐有了脱力的感觉,脑袋也随着昏沉了起来。
很快,齐暖就睡着了,进入了沉沉的梦想之中,她也终于得以进入了一个安全的境地,能稍稍安憩。
客厅。
张姐正坐在餐桌上吃饭。齐暖每天都吃得很少,可张姐担心齐暖营养不均衡,所以每次都尽心尽力地为齐暖准备好四菜一汤。齐暖能吃多少就吃多少,剩下的就是张姐吃掉收拾掉。
张姐一边吃着饭,一边还在心中暗自心疼着齐暖。
她心中感叹,少夫人这么瘦的人还吃这么少,之后岂不是要瘦成一张白纸。
这时,指纹锁的声音卡啦一响。入户门打开,江黎牧进了门。
张姐微微惊讶,脱口而出:"少爷。你刚出去了?"这话一出口,张姐才意识到这话的唐突。少爷的去留,哪用和她一个下人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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