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魂未定地看着江黎牧。不知道这个可怕的男人又想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我再问你一遍,五个头纱,你喜欢哪个?"
齐暖一愣。依旧丢出了那个不变的答案:"随便。"
江黎牧面色骤变,愤怒地拍向方向盘。
"滴!"
汽车鸣笛声如同一声嘶鸣,响彻整个江家别墅。
"齐暖,你到底想怎么样?你看不出来那套婚纱有多费心思吗?"
江黎牧费尽心思豪掷千金,每隔七天和远在意大利的设计师调整婚纱设计稿,一连三个月下来,才有了这套婚纱。
可齐暖对这一切,却是如此不值一哂,连个头纱都不好好选。
齐暖却仍不以为然。脸上盛放着诡异的笑容,她满不在乎地嗤笑道:"江黎牧,你问这句话不觉得可笑吗?你既想让我什么都听你的。又想让我有自己的主意。随便就是随你的便,听你的呗。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难道你希望之后我什么事都自己做主?我以为你希望我什么事都只听你安排,不要有自己的想法。"
江黎牧听了这话,只觉得气结。
这话气人得很,可却又无法反驳。
江黎牧的要求就是这样矛盾,这样霸道。
他真是恨极了眼前这个女人。怎么总是那么轻易地就挑拨得他怒不可遏。
江黎牧恶狠狠地欺身而来,把齐暖挤到了副驾驶座的角落。
齐暖纤细的腰肢顶在了硬邦邦的车门上,膈得齐暖生疼。
"你明明知道我什么意思!为什么偏偏要跟我唱反调!你哪怕随便选一个告诉我。也不要说随便!"
面对着江黎牧的盛怒,齐暖早已习以为常,云淡风轻,轻轻摇头道:"我不知道你什么意思,我不了解你。"
江黎牧恶狠狠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都不怕我了?胆子越来越肥了!"
齐暖冷笑:"怕?还能怕什么?怕你杀了我?杀就杀了吧。你已经把我身边的人都杀光了,我孤零零一个。死也就死了。"
"孤零零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