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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暖慵懒而木然地摇了摇头:"穿什么鞋子都行,让婚纱店直接选定了吧,不用试了。"
"这……"张姐舔了舔嘴唇,无奈地看向齐暖。
以张姐在江家多年对江黎牧的了解,如果把这件事就这么告诉江黎牧,江黎牧应该能气得直接冲回家质问齐暖。
然而,齐暖根本不关心张姐还要说什么话,径直地走上了楼梯,回了房间,关起了门。
她蜷缩到了被子里。周身的肌肤不断摩擦着柔软的被子。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这么做,只觉得这样蹭着,摩擦着。便好像能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想到和江黎牧的婚礼,齐暖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两人明明有过一场"名动随城"的婚礼,让她在一夜之间成为整个随城的笑柄。
时隔五年。江黎牧又想搞什么,还偏偏要再结一次婚。
五年前,她是何等地想要嫁给他,成为他的新娘。那场婚礼,是她一生之中最大的期待。
然而,现在,她是何等地想要离开他,想到要再次穿上婚纱,在众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他的新娘。齐暖便觉得反胃恶心,烦躁地很。
她多么希望,江黎牧的这个想法不过是个想法。而非是个计划。
可婚纱已然定制,婚鞋也在精心挑选,这一切,似乎势不可挡地就要朝齐暖而来。
这样的喜事对于齐暖来说,实在没有一点点欢喜。
这时,齐暖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她在被子中摸出了手机。来电显示上写着"南笙"二字。
尽管那日巧遇时两人说了几句心里话,可到底是多年没有联系,南笙已不知多久没有给齐暖打过电话。
齐暖清了清嗓子。接起了电话:"喂。"
"喂。"电话那头,南笙熟悉的声音响起。
两人都没有马上说话,陷入了一段默契的沉默之中。这是两个命运相同的女人以无声的方式在相互怜惜,相互感叹。
"最近怎么样?"一分钟后,南笙打破了沉默。
"前几天发烧了,连睡了三四天。今天刚清醒。"齐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