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那些烂事,闹得满城风云。人尽皆知,你以为我不介意吗?上次的事。我只是给了叶家一个教训,该放过的地方,我放过了!你想着我放过你们,可你们放过我了吗?竟然逃婚?"江黎牧音量陡增。那双如深潭般的眼睛也变得猩红无比。
齐暖抿了抿嘴唇,低下头来。她知道,盛怒之下的江黎牧,很难改变主意。可是除了苦苦哀求之外,齐暖也实在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叶家免受这样的灾难。
江黎牧继续怒道:"齐暖……你知道吗?我本来都打算好了。只要你和我的婚礼能顺顺利利办完,叶诚能好好坐在台下见证我们的婚礼。过去的一切我都可以一笔勾销,既往不咎。我也不想去想以前你和叶诚那些烂事,想要重新开始,可是你们呢?"
"你们却一点都不安分!一个想在大婚当日逃婚!一个帮另一个逃婚!齐暖!你能不能清醒一点!叶诚已经和唐笙歌结婚了!那天在看守所的时候,我以为你已经意识到了,那一切都过去了,回不来了!怎么你们现在又开始重蹈覆辙了!"
"我不想对叶诚步步紧逼,不想把事情做绝!只要一切重新开始。我就愿意忘掉以前的事。可是你们呢?用实际行动让我不得不想起你们之前过往的一切!你让我怎么能不生气!"
江黎牧素来是个寡言少语的人,今天他少有的说了一长段话。足见其愤怒程度。
齐暖听了江黎牧这番话,心中的委屈也不由得翻涌了起来。
她口不择言地说道:"可是我从来都没有要求你再为我办一场婚礼!我从来没有要求过!我所希望的。从来都不是你对我有多好,给我办多盛大多隆重的婚礼!我希望的是你放过我!让我走!"
江黎牧只觉得怒得要发狂,他愤怒地直接砸碎了餐桌上所有的餐具。
玻璃碎在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无比尖利,在地面飞溅出一块块细小的碎玻璃渣子。
那些玻璃渣子划向齐暖和江黎牧,在他们的腿上留下了细小的血红伤口。
他气的浑身发颤,他颤抖地说道:"所以……这才是你的真心话,对不对!你压根没觉得你错了!错的人是我!是我自作多情,一定要留你在身边!一定要给你办婚礼!这一切都是我一厢情愿!"
齐暖张了张口,很想说"是",很想说,你难道不是一直都知道吗。
可是面对怒极了的江黎牧,齐暖抿了抿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
满地的碎片散发着阵阵寒光,平日华美的客厅立刻变得危机四伏,似乎走错一步路,便会满脚鲜血,疼痛不已。
江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