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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黎牧皱了皱眉头:"把整个被子沾湿,去扑地上的火。"
叶诚听了立刻照办去了。
江黎牧在二楼起居间找到了一张实木椅,他抡起椅子,就直朝房门砸了去。
一下。两下,三下……
门仍是纹丝不动。
滚滚浓烟不断地袭来,江黎牧不由得咳嗽连连。他脆弱的肺频频告急。可他却全然不理,执著地一下下地砸着门。
门内,霍新听到门外动静巨大。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齐暖深吸了口气,看准了房内桌上的一个烟灰缸,立刻抓了起来,狠狠地朝霍新的后脑勺砸去。
顿时,霍新后脑鲜血直流,然而他却没有如齐暖想象的那般晕倒,而是硬挺挺地转过身来,瞪着齐暖:"你要杀我?"
齐暖急地掉眼泪:"我没有……我只是不想让你在作出伤害你我的事了。"
说罢,齐暖又奋力将烟灰缸砸向了霍新。霍新终于应声而倒。
齐暖赶紧绕过霍新,想打开房间的门锁。可她却发现,由于大火。房间的门已经被烧得变形,即便开了锁,也仍然打不开门。
江黎牧听到锁开动的声音,立刻喊道:"霍新?还是齐暖?"
"是我!"齐暖喊道。
"你闪远点,我砸门,别管了。"
齐暖愣了愣。很快就依言听话。
很多时候,她不得不承认,越是慌乱的局面。江黎牧越是沉着冷静,越能解决问题。
终于,在一下一下的撞击中,房间的门终于破开了口子。
齐暖已经能从破碎的五合板中,看到江黎牧微微蹙眉的脸。
一瞬间,齐暖泪流满面。
江黎牧一下就看到了齐暖。她的眼神是那样无助,看到江黎牧又是那样满含希望。
"啊!"江黎牧突然一声怒吼。
"嘭!"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