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办公室，宁海又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默默抽烟。

这时，宁海的下属阿渠推门而入："海哥，你找我？"

宁海点了点头："阿渠。你跟了我多少年了？"

"三年。"

宁海又是点了点头："今天开始，给你个任务。"

"海哥吩咐！"

"帮我盯着齐暖、叶诚、霍新这一帮人。看看这帮人到底在干什么。我之后会分你四个人，供你调遣，你好好查查。特别是最近这几天，好好看一下。叶诚和吴老大之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是。"

宁海在办公室找出了一瓶麦卡伦威士忌，豪饮了好几杯，这才在沙发上沉沉睡去--他的身体早已疲惫，只是精神太亢奋。满脑子都是事。唯有酒精能帮助他入眠。

这一觉。宁海睡得很沉，一直睡到了隔天中午，才慵懒地起了床。

正当他吃着午饭的时候。就接到了阿渠的电话。

"喂。"

"喂。海哥，有线索。叶诚应该和吴老大关系不错。他可以自由出入吴老大的堂子。"

"自由出入？"宁海微微吃惊。即便他猜得出。叶诚和吴海之间必然有联络，但也没想到关系近到吴海容许叶诚出入堂子。

"对。今天早晨九点钟左右。他送了一次饭进去。没过多久就出来了，现在中午又进去了。"

"果然……"宁海眯起了眼睛，"那齐暖呢？有没有看到那个女人？"

"我从昨晚守到现在，还没有见过齐暖出现。不过我花了点钱。买通了里面的人。里面的人说。齐暖昨天晚上被关回了小黑屋。到现在都还没被放出来。如果不是叶诚去给她送吃的，她可能会饿死。"

宁海沉默。

目前确实没有证据显示，齐暖和吴海之间有什么关联。

但宁海已然不想搞清楚，齐暖到底是不是清白的。或者说，宁海万分希望，齐暖就是和吴海勾结，要杀了江黎牧。这样一来，江黎牧也可以快点死心，不要在这个女人身上反复耗费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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