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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口谎言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费半点的心思。
阮星竹松了口气,以为这个理由蒙混过关,殊不知,全盘被肖凌误会。
她拾掇好后,去房里亲了亲阮白白,便开始上山。
山上的道路错综复杂,不知名药草漫步丛生,让阮星竹惊喜不已,一股脑的塞进背篓中,一路往深山中前行。
傍晚,天空开始晴转阴,大片大片的阴云汇聚。
天色一暗淡,屋外雷声大作,没一会儿,“哗啦啦”的下起雨来。
“白白,关上窗户,该睡觉了。”肖凌手中端着刚刚从屋外收回来被雨淋得有些潮湿的辣椒,放在桌子上。
见白白稳坐在窗边一动不动,他走到窗户抱起白白,顺便把窗户掩上。
“不,不要关窗户,白白要等娘亲回来。”小团子本来就不能熬夜,一到了该睡觉的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一会儿一栽头,却又坚持着要到窗边等阮星竹。
“睡觉吧,说不定她今天晚上不回来了。”说道阮星竹,肖凌心里一沉。
她都已经嫁人了,还夜不归宿,简直不知检点。
“我不睡!娘亲说今天要给我带果子吃!不去山里,怎么能给白白带野果子!”
难道阮星竹真的去了山中采药?
肖凌抱着团子,看着窗户外面瓢泼大雨,心中有点烦躁,又有一点担忧。
哄着怀中的阮白白睡着,他躺在床上思绪万分,有些半信半疑。
他不想信她,可是白白的话总是在他心头是个坎。
翻来覆去的想了一小会,屋外的雨势越发的大,肖凌咬咬牙,还是披着衣服,抓起一把屋脚破旧的纸伞,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深山中,山风呼啸着雨水。
阮星竹窝在一个山洞中,身子被淋湿了,冷风袭来,她蜷缩着身体连连打哆嗦。
山洞外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她又冷又困,见雨水渐渐漫上脚踝,她不得不转移到一块大石头上,抱着膝盖浑浑噩噩。
不知道过了多久,山洞外依旧是“哗啦啦”的雨声,可是其中却夹杂着一些水花迸溅的声音。
“阮星竹。”
阮星竹睡得迷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