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一出门,便被这些好事儿的大老爷们围住了。
“张秀才你倒是说说,对这张家的杏花感觉怎么样啊?”
没想到自己刚刚到这儿便听到这种话,杏花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捂着自己的胸口偷偷的看了看。
张秀才的表情依旧是阴沉沉的,他推了推面前的大汉。发现没有推动,口气十分不爽的说。
“我是秀才,将来是考取功名的,怎么可能娶杏花那种什么都不懂,脸上有胎记的女人为妻。你们还是不要再说我的笑话了!考试将近,我还要复习。”张秀才进了门像是赶苍蝇一般,挥了挥便把门栓栓好。
“切。”门口的大汉一哄而散,有说有笑的扛着锄头向村外的庄稼地走过去。
可是他们都没有发现脸色苍白,躲在一旁小角落里偷听的杏花。
原来她满腔的心意捧到张秀才的面前,他竟然弃如草芥。
在其他人的眼中,她就像是跳梁小丑一般。每个人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笑话。
那她的喜欢又有什么价值呢。难道就是被他人嘲笑?被别人嘲讽吗?
明明生来都是人,凭什么差别那么大?
杏花也顾不得路旁一撮一撮的大老爷们儿和小姑娘们说自己闲话的样子,她低低的低着头,恨不得把自己埋在土缝里。
她才是村子里最大的那个笑话。
“杏花。”阮星竹又知道杏花出来,连忙急的出来找她。
刚出门就看到杏花低沉的走过她家门口,便一把把杏花拽了过来:“不是在家里睡觉吗,怎么又出来了?”
见杏花比之前还要低沉的样子,阮星竹担忧的整理了一下杏花散乱的头发:“我刚才见到张秀才了。”
听杏花这么一说,阮星竹心里咯噔一下。
“张秀才说绝对不会娶我,甚至把我当成笑话一般看。”此时杏花眼中的泪早就哭干了,她靠在阮星竹的怀中,眼睛木木的,不知道看向何方。
“你看,没人爱我,没人疼我,他们都在看我的笑话。”杏花像是看透了红尘似的死死的闭上了眼睛。
轻轻的拍着怀中的杏花,阮星竹也不知道他们在门口站了多久,直到杏花鼾声渐渐发出,她才放心的叫肖凌把杏花抬进屋子。
看着床上睡着了杏花的左侧脸,可怕的红色胎记像是魔鬼的爪子一般牢牢的扒在杏花的皮肤上。